——今天他不就要来赴宴么?
那就太好办了。
庆许这样想道。
殿堂内的宾客席位快要坐满了,只剩下几个旮旯里的位置。
只是周王朝所派来的使者久久没有露面,让人险些以为他不会来了。
宴会开始的前一刻,卞和玉面色平静地走了进来,他的身后没有周天子手下的将士,亦或是零星的几个侍卫。
——只有他一个人。
若是只看相貌的话,那是位极为端正的君子,五官俊朗、犹如白玉,一身青灰色的官服,越衬得其长身玉立、有匪君子。
各国使节和政客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他,这位远道而来的周朝说客,卞和玉。
近些年来,各国诸侯都蠢蠢欲动、四处征集贤才,大力展国内的经济以及训练军队,以增强国力。
至于周天子的权威和势力,都逐渐衰弱下去。
每年只有少数的几个诸侯国还在朝贡,像是吴国、卫国这些野心十足的国家早已不再听从周天子的指挥。
——他们都有了称王称霸的心思。
只是这样的心思,在前几年就已经开始“崭露头角”
,渐渐地在这些大诸侯心中芽了,只是无人敢当那只出头鸟。
诸侯们都格外谨慎,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的这条法令已经在各国的诸侯以及百姓的心中存在了几十年之久,要想打破,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但眼下,这只出头鸟已然出现了。
卞和玉迎着吴闵公的目光走来,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丝笑。
从他抬脚跨入殿门的那一刻,吴闵公的神经仿佛变得非常兴奋,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的目光定格在那个年轻人身上,像是一头走投无路、饥饿凶狠的恶狼锁定上了自己所心仪的猎物,极其露骨、血腥。
庆许的反应自然也是同他父亲一般别无二致。
他却置若罔闻,周身带着玉石一般的冷清劲,先是向蠢蠢欲动的吴闵公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随后落座。
“各位远道而来,辛苦了。”
吴闵公闭眼睁眼好几次才将恨意吞了下去,说出一套套场面话,眼看着台下如此多的异国使者,不乏得意地道。
“在宴会开始之前,寡人还想请各位看一看吴国未来的卦象。”
紧接着,就有一个身穿灰色朝服的年轻姑娘走了进来,她的眉眼干净,衣服上的星月纹饰银灿灿的、闪着光亮。
卞和玉坐在暗处,挑眉看向她。
“卞公子,你认识那位姑娘?”
他身旁的人是一个小国的使者,对周王朝仍是存有敬畏之心,因此他问道。
“熟人了。”
“熟人?难道卞公子曾来过吴国?”
卞和玉不置可否,但他的神色沉静下来,随意地倚靠在座位上,手中持着一个空荡荡的酒盏,显然是一副拒绝的姿态。
那人识相地闭嘴了。
吴闵公的表情变得兴奋起来,他道:“商祝史,请将天理的旨意传授给我们罢,让各位看一看吴国今后的繁荣景象。”
坐在吴闵公的那位嫡长子轻嗤了一声,斜眼看着自己的父亲。
接着他又阴狠地看着商司予。
——吴闵公异常喜欢占卜、天理一说,但庆许恰恰相反,他厌恶极了天理,顺带着与天理有关的任何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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