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位东皋的使者又参与了,语气中含着阴阳怪气,“远来是客,但客人总得有点客人的样子,不要随便去管主人家的事。”
方才许国使者手下的人、以及其他诸侯国的使者将污水泼给了他,纷纷笃定他就是杀害齐庄公的罪魁祸。
因此他满怀着嫉恨,定要噎他一嘴。
而在东皋使者所看来,吴闵公驳斥许国使者、搜所有人的身就是在帮助自己、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许国的使者神色冷峻,紧绷着脸,并不打算理他。
这位东皋使者或许是觉得失了脸面,只觉得他目中无人、欺人太甚,大声讥讽道:“在下说句公道话,东皋国虽然只是一个小国,但好歹也是周天子封给东皋国君的。
如今的哪一个诸侯国,不是周天子的封地?”
他说至此处顿住,瞥了眼卞和玉。
只是卞和玉依旧把玩着那个酒盏,闻言并不抬头,好像此事与他没什么关系。
——原本也没什么关系。
今日这场宴会上他受到了许多国家的侮辱、污蔑,他将一肚子话都吐露出来:“各个诸侯国之间应当是平起平坐的,哪分什么三六九等?”
随后他瞥了一眼吴闵公阴沉沉的脸,继续说道。
“只是今日出现了命案,需要各国使者积极配合,吴闵公搜身查验,也是为了诸位啊。”
他自以为俘获了吴闵公的欢心,得意地笑了起来。
但他又岂会知道自己身上受到的其他诸侯国的轻视和污蔑,吴闵公同样有。
众人都哑口无言,殿堂还是死寂。
吴闵公假意笑了起来,接过话道:“是啊,各诸侯国都是周天子的封地,自然没有阶级之分。
只是事急从权……”
“当啷——”
众人都捂上了耳朵,毕竟那酒杯摔下去的声音刺耳、难听,并且带着悠长的回音,叫人觉得无比刺耳。
原是卞和玉摔掉了酒杯。
他的眼里含着无辜的笑意,带着歉意说道:“诸位对不起呀,在下觉得有些困了,”
说完他象征性地打了个哈欠。
“一个不留神,这酒杯就滑走了。”
各国的使者自讨没趣,目光又重新聚到了吴闵公身上。
但吴闵公面红耳赤,显然是在责怪卞和玉打断他说话,想大声吼他却又不敢,因此他的身体和神经都躁动着。
屁股已然脱离了座位,他没了双腿难以借力重新坐上来,如若用双手的话又会变得怪异,因此他抬手示意侍女过来。
站在他身旁的两位侍女便扶着他的腰,将他给“拖”
了上来。
他舒服的喟叹一声,身上终于有了一种踏实感。
商司予看着此番场景,眸色慢慢变得深幽。
身份尊贵的人即使没了双腿,依然可以活得体体面面,即使他的心肠歹毒。
——她本以为吴闵公没了双腿,会安分些。
没想到他变得更加阴晴不定,对所有人、所有事都百般挑剔,稍有不慎便会进入断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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