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枚铜板?就这你还记的这么清楚啊?”
蓝螳扶额,顿时觉得梅羽有些小气。
梅羽叹了口气说:“你别忘了这八枚铜板里有四枚是你的,而今日这二十两,其中也有你的十两。”
十两,若是放在从前,蓝螳压根儿都不会皱一丝眉头,不过就是一顿喝酒钱罢了。
可如今,他起早贪黑支摊收摊、辛辛苦苦跑堂吆喝、风吹日晒雨淋的脸都黑了手都糙了,感觉自然就有些不一样了。
主子和他们拿钱自然是天经地义,只是这一刻,他也同样期望着主子能早日还钱,不止梅羽心心念念想买个铺子,这也是他这些日子的念想啊!
·
北岩安拿着从梅羽手中接过的沾了面粉的钱袋子,并未走远,他也不是想用这二十两去解萧家一大家子人的燃眉之急,而是又去了趟搞钱圣地——启丰街未名赌坊。
刘二依旧蹲在赌坊外不远处等着有缘人从他那里借高利贷。
北岩安一走过来,刘二就感觉到了一阵风,等他睁开眼睛时,北岩安早已走进了赌坊。
刘二嘟囔:“这人是会飞吗?也走的太快了,我都没看清长什么模样。”
怀揣二十两碎银子的北岩安并未往上走,而是依旧停在了十七点前,恰好刚刚开完一局,有人离席,北岩安走过去坐在空了的椅子里,他刚刚坐下,拿着筛盅的赌师右眼皮就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赌师抬头,看向北岩安的方向,他微眯着的眼猛地睁大,这……不就是那个只靠一枚铜板就赢了他几百两,让他沦为大冤种被其他赌师嘲笑了好久的那个家伙吗!
北岩安对着赌师笑了笑,下一刻,赌师就抖着眼皮回应给他一个强扯出得诡异的笑容。
在座的其他人都觉得赌师的笑容怪怪的、笑的他们心里毛毛的,有的甚至抓着椅子或是撑着桌子准备站起来。
赌师这样的笑容,让他们生出一种下一轮会输掉裤衩子的不祥预感。
没等椅子里的人起立,坐在里面的赌师先从赌桌里钻了出来,他拿起自己的骰盅就往里面跑,跑的还特别得快,活像身后有鬼魅追他取命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他跑什么跑?”
“是啊,他跑了,咱们大伙还赌什么赌?”
除了北岩安,没人清楚赌师拿着自己的骰盅匆忙跑走是何原因。
北岩安微微摇摇头,正要起身,就听到一阵稀碎的脚步声。
一楼的赌师、二楼的赌师、三楼的赌师、包括四楼的赌师全都赶了过来,他们站在北岩安的面前,一动不动,似是在打量他。
一刻钟后,芸娘姗姗来迟,这一回,她连挡面都没带,她一步一步走过来,妩媚的双眸一直盯着北岩安,笑着说:“好久不见。”
赌场内有人痴痴望着芸娘,有人不解地看着北岩安。
北岩安:“我只是来赌钱的。”
芸娘:“公子想赌钱?不如我来同公子赌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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