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曾经听到过似的。
萧瑾甡认出他,自上次他们把酒痛饮,结拜为兄后,这还是二人第二次见面,萧瑾甡想到自己醉酒的模样,就有些无所适从,但此刻明显不容她多想太久,还有人被困在里面,她要救人!
萧瑾甡咽了口口水,说:“还是一起吧。”
“好。”
北岩安虽这么说,可他还是自己站在了木头最多的地方,他使了些力气,便将较重的木头抬了起来,萧瑾甡也学着他的样子去抬木头,然而任凭她使出了所有的力气,那木头只是挪了一挪,原封不动。
她根本抬不动!
这时萧瑾甡才意识到,别看南安兄长得清瘦,还面无血色,却是个有力气的!
萧瑾甡抬不起木头,只能在一旁帮忙将草垛移出来,
二人费了些功夫,终于将倒塌的摊子破开了一个容一人钻出来的洞,萧瑾甡累的喘气,北岩安不疾不徐地看着她,暖阳倾洒,她额头汗淋淋的,很灵动、很真实。
摊子里的人纷纷钻出,又男有女,萧瑾甡松了口气,便听到从摊子里钻出来的一个男子对着她和南安兄喊道:“你们怎么支的摊子!
你们看看给我砸的!
你们不许走。
必须得赔钱!”
那男子指了指自己红肿的手臂和头顶,一副追究问责,誓不罢休的模样,这事要是搁在从前,北岩安根本连个多余的脸色都不会有,他甚至也不会管着坍塌的摊子,反正又不是他家的,即便是他家的,他也没那个“体力。”
都是因为萧瑾甡出了手,他才会帮。
谁曾想到,竟有人恶语相向,不辨是非,那男子摆明就是要讹上二人,萧瑾甡连忙要解释,他们只是路过帮忙,这个摊子根本就与他们无关。
但那男子怎么会听?
北岩安将萧瑾甡拉到身后,一脸厌恶地看向男子,局势瞬间扭转,男子也不知为何只是被那高痩男子盯了盯就感觉到阵阵凉意、身上毛。
最后从摊子下面爬出来的妇人抱着孩子,一脸劫后余生的模样,那妇人怎知面前剑拔弩张是合原因?
她因为护着孩子,手臂擦伤,又因为抢不过男子,最后才逃出来,萧瑾甡扶了她一把,那妇人通过木头缝隙露出的空隙认出萧瑾甡和北岩安袖口的纹路,抱着孩子就要给萧瑾甡和北岩安行大礼跪下。
萧瑾甡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但她也不能就让这个妇人跪自己,妇人只是倒霉,而她只是顺手帮忙。
况且,她也没出多少力气,全是南安兄搬走的木头。
萧瑾甡看向北岩安,刚才还一脸凶相吓退男子的北岩安此刻的神情又像在牌桌上那样,云淡风轻、漫不经心。
他一手轻轻挡住妇女,就让她跪不下去。
萧瑾甡将北岩安的动作看在眼底,又觉得面前的南安兄此刻好似平添了些江湖儿女的做派。
人都已经救出,摊主才姗姗来迟,他看着自己倒塌破败的摊子,欲哭无泪,满脸惊恐,起初那个找二人麻烦、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萧瑾甡和北岩安负责的男人这时也才意识到自己怪错了人。
那男子抓住摊主,一副要和摊主理论的模样。
接下来的事情,萧瑾甡和北岩安也无需多管,他们俩人相视一笑,北岩安说:“顾贤弟,好巧。”
“额……”
萧瑾甡低头抿嘴,突然感觉周围突然寂静了不少,有些尴尬。
北岩安略微低头,就看清了萧瑾甡红的耳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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