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岩安没说什么,而是走到里屋,烧了一壶水,水将开未开时,他就关了火。
水壶出闷闷的声响,似在诉说着不甘,北岩安碾碎嫩绿的茶芽。
亲手沏了一壶好茶,缕缕茶香舒缓凝神,北岩安浅浅闻了闻,便知道自己泡的茶喝起来一定不错,他走到萧瑾甡身旁,给她倒了一盅:“顾贤弟尝尝大哥的手艺如何?”
萧瑾甡接过,因着惦记着绣坊的事,她只是浅浅饮了一小口。
清茶入喉,萧瑾甡不自觉地挑了下眉,好茶啊!
甘甜不涩口,茶香溜过鼻尖,清新得很。
萧瑾甡有些意外,这样的茶,她从不曾品过,她出声问道:“大哥这茶是从何而来?怎么同我之前和过得都不甚相同?”
北岩安笑了笑,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他并未留须,却做出轻抚胡须之态,“有什么不同?顾贤弟不妨说上一说?顾贤弟觉得此茶如何?”
萧瑾甡将茶盅内剩下的茶细细品味一番,茶汁流过之处,皆满口幽香,袅袅悠长、全口生津。
萧瑾甡不吝赞叹“自是好茶,比我这茶庄上的茶还要醇厚清香扑鼻,入口甘甜,即便我不是很懂茶叶,也能喝出这茶不是一般的茶!
定是上上等的。
大哥可否告知这茶叶是从何而来?”
北岩安目光轻柔,听着萧瑾甡的夸赞,看着她不似刚才那般心事重重后,才开口说道:“大哥就当贤弟是在夸奖为兄泡茶的技术尚可了。”
“什么意思?”
萧瑾甡不解道。
北岩安指了指茶壶里的茶,又从身旁的货架里拿出一罐新茶,他将其递到萧瑾甡眼前,说“我刚刚泡的,就是贤弟此刻手里拿的这一种茶。”
萧瑾甡盯着手中的茶,她认得这是丝丝绿,萧瑾甡微蹙着眉,“这怎么可能!”
丝丝绿乃是吴州城东郊产的茶叶,在吴州城里处处可见,实为平常得很。
而且廉价易得,在他们茶庄的众多品种的茶叶里,很是不起眼。
萧瑾甡又不是没喝过这丝丝绿,这怎么可能是大哥刚才递给她的茶呢!
别说她不相信,随便叫来一个人,都会认为大哥在说大话吧。
北岩安见萧瑾甡不信,也不解释,而是从萧瑾甡手中拿走装着丝丝绿的小茶罐子,打开盖子,捏出一小撮,用布包起来塞进自己的袖口里。
大哥这是在做什么?萧瑾甡一眼不眨地看着北岩安泰然自若的“私拿公物”
。
北岩安向外看了看外面的好天气,说:“想来今日来买茶的人也不会太多,贤弟可否将店铺稍稍关上一阵子,同我走一趟?”
“去哪?”
“等到地方了,顾贤弟自会知晓。”
路上,北岩安状似无意打探道:“贤弟当真是想以后只经营着这么一间茶铺庄子?”
萧瑾甡微仰着头,看向北岩安:“大哥为何如此问?”
北岩安看向远处,绿林深山溪水潺潺,说:“贤弟无需多心,我也只是一时好奇,见贤弟眉眼,不似会只守着一间铺面的的人。
贤弟若是信得过大哥,大可以同我说说,若是信不过……也无妨。”
“我怎会信不过大哥!
我一直将大哥当做自己人看待的,大哥说得不错,我的志向,尚不在此,只是此刻,茶庄需要人看顾,而我……表妹,只能将茶庄托付给我先照看一阵子,我表妹她……相信我,我怎么能推辞?”
是这样吗?北岩安稍一想想,已然明白了萧瑾甡的难处,若是设身处地地站在她的角度想,闺阁女子,是贵女又是独女,萧老爷突然亡故,这样偌大的家业,确实会招来许多不必要地惦记,萧瑾甡毫无准备成了孤女,自然是无人能依靠,即便有许多想做的事,靠着她一个人,也是人单力薄。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