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两侧膝盖,被磨破了皮,皮肉翻卷开来,露出粉红色的嫩肉,就好像被热水烫过后破了皮的冻柿子。
碍于男女大防,身上这样的伤,她是不该让男子看到的。
可是在今夜,她却是故意的,要将自己的伤处袒露给宁澈看。
宁澈就坐在夏绫对面,看着她俯身去擦腿上的伤口时,疼的一阵阵皱眉头。
他很想帮帮她,却又不敢碰她。
苍白如纸的女孩,柔弱的像一只精美的白瓷器,让他忍不住心生妄念,可又生怕会碰碎了她。
他的目光触及她的小腿和脚踝,让他无可控制的动了下生涩的喉咙,搭在桌案上的手不禁紧了起来。
忽而,他却听到外面有唦唦的响声,偏头向外看去,竟是下雨了。
秋雨最为缠绵,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窗棂上,却又在宁澈心里打起涟漪。
从窗户透进来的风微微浮动着纱帘,烛火摇曳,映照着一室之内默不作声的少男少女。
“唔,我去关窗。”
宁澈有些坐立难耐,明明风是凉的,可他就是觉得有股烈火在他的身体中游走,从他的心里。
他烦躁的走到窗边,想借由寒雨和凉风,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知是站了多久,宁澈忽听得夏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阿澈,我洗好了。”
有哗哗的水声传来,夏绫将自己身上都擦干净,光着脚趿进鞋子里。
明明那语气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宁澈就是觉得,她的声音中带着股摄魂夺魄般的魔力,就像一滴寒雨滴进他的脖颈里,令他浑身颤。
鬼使神差的,他转过身来看向夏绫。
她已自己端起洗脚的木盆往外走去。
盆里的水沉,让她的身子有些佝偻,肩膀上的衣服收紧,勾勒出她纤细娇柔的骨相。
就在那一瞬间,宁澈心中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彻底爆了。
夏绫推开门,因还下着雨,她只能把木盆暂放在檐下。
珠玉般的水滴断了线一样自屋檐滑落,落在木盆里,激起一圈圈的水纹。
秋雨是带着股味道的。
清冷,干净,而又迷离。
夏绫退回到房间中来,将房门从身后关上。
吱呀一声轻响,刺激着宁澈敏感而脆弱的感官。
她背身倚在门板上,在昏黄暧昧的烛火中,与宁澈相对。
“阿澈。”
夏绫忽而启唇微声道,“你今日……要不就别走了吧。”
轰一把烈火在宁澈心中腾越起来,哔哔剥剥,星火飞溅。
虽然在这世上活了还不满二十年,但宁澈确信,终此一生,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值得他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待了。
“乔乔,”
他喉结上下一滚,是动了真情,“你愿意,同我一起生活么?”
夏绫只是垂着眼,爬上床将床单铺好,又在床头并排放了两个枕头。
她跪坐在床上,问宁澈道:“你想睡里边还是外边?”
“那就……外边吧。”
夏绫嗯了一声,抬手触及到自己领口的盘扣,将扣子一粒一粒解开,把外穿的袄衣脱下来,只留了中衣在身上。
中衣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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