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澈若有所思,“我爹读后也觉得此文甚好,他也去查过这篇文章出自谁手,但似乎写作之人已经病故,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这文章又让人抄录封存,几经传抄,就更不知作者究竟为谁了。”
夏绫不禁有些惋惜:“这样的才学与气度,若是还在世,只怕也会是位国之良才。”
宁潇刚好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跑出来朝宁澈挥了挥他手中的书:“哥,我拿走了啊?”
宁澈拿过来翻了两页,心里头管孩子那股火死灰复燃,腾一下又烧起来了。
宁潇找的竟是本倭文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收进来的。
原想着是开卷有益,可这小子能看懂什么啊?
他气的将书往桌案上一拍:“这东西你能看得懂?”
宁潇拿起书来展开给他哥看:“字看不懂,画还看不懂吗?我不用看字,看上面的画就行。”
宁澈真是快被这玩物丧志的小崽子给气厥过去了。
夏绫好奇的将那书拿过来,偏头看着封面上奇形怪状的东瀛文字,慢慢读了出来:“室町船舶勘造纪要……”
宁澈猝然转头看向她,眼中的惊异却慢慢凝成了惊喜。
“乔乔,这上面的字,你能认得?”
夏绫点头道:“能看懂一些,但是认不全的。”
“你怎么,怎么能看懂倭文的?”
夏绫同他解释:“你知道,我爹从前就是打倭寇的。
小时候家里有些从东瀛那边缴过来的东西,我就跟着他认了一些。
后来是在行宫,书库里有好几本同东瀛相关的书籍,我闲来好奇,就自己跟着也学了一些。”
宁澈从他书案的暗格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她:“那你看看,这上面的意思你能看得懂吗?”
夏绫展开信纸,皱着眉仔细看了一阵,颔说:“大概能看明白个意思。
好像是写这信的人在向收信的人打听,是否知道一个姓‘平野’的人的下落。
但我是根据前后句半猜半蒙出来的,若是要我可丁可卯的译过来,暂时还做不到。”
“你猜的倒是不错。”
宁澈难掩心底的兴奋,“这是北镇抚司从南边截获的往来文书,有倭贼同一些有利益瓜葛的商人暗通款曲。
对海那边的那块土地,我们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因此我十分需要身边有一批能看得懂倭文的人。”
夏绫问:“那这封信你是怎么译出来的?”
“还能怎么译出来?”
宁澈失笑,“这是通倭的罪,传信的人落在锦衣卫手里,还怕刑讯不出来?”
“唔,那这效率是低了点……”
夏绫插起手臂,“那大燕朝这么多文官,就没有个你能用的人了?”
“先,科举又不考倭文,所以会的人的确不多。”
宁澈说的有些无奈,“其次,这事我也不能大张旗鼓的贴榜招人去?否则,不光是那一堆花花肠子的文官,只怕连海那边都知道朝廷是怎么想的了。
所以这事还是先得捂着干,且得是心腹来干,等时机成熟了,再慢慢往外推。”
夏绫点着下巴想了一会:“阿澈,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的话,我肯定是不遗余力的。
只不过我也是三脚猫的功夫,就怕误了你的事。
我倒是可以现在就上手学,但肯定也是需要时间的。”
“乔乔,你先不用太紧张。
杨阁老倒是给我荐了个人,但此人现在还在地方上任职,最快要等一个月后到了任期,才能来京赴任。
可我不想就这么干等着了,你说的行宫中的那几册书,我想先拿来看一看。”
夏绫说:“如果你要得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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