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宁澈心里压了一晚上的不痛快终于决了堤,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就哽咽了起来。
夏绫不做声的跪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何敬鼻子里一酸。
他低着头说:“奴婢该死,惹主子难过了,奴婢自己掌嘴。”
宁澈梗着脖子不理会他。
何敬咬紧了后槽牙,抬起手用力打在了自己脸上。
啪!
这声音混着冷风,听得夏绫心中一瑟缩。
同为宫中的奴婢,她对来自上位者的责难从来都十分畏惧,也不愿看别人受到这种责罚。
她不是在岸上观火的人,而是同何敬一样,俱是水中的人。
“这位公公,你别这样!”
夏绫着急,又拉了拉宁澈,“殿下,你快让他停下来!”
宁澈也犯了倔,就是不松口,今天这事非得论出个对错来不可。
如此一来,何敬更不敢停手,也不敢松力道,噼啪几巴掌下去,两边的脸就开始肿了起来。
夏绫感觉自己特别无力。
说错话的人是她,宁澈的脾气冲的也是她。
不该将无辜的人卷进来的。
“殿下若是要罚,那奴婢也该挨罚。”
夏绫用力攥了攥拳,让指甲陷进掌心里,用疼痛来抵抗心中的惧怕。
而后,她同何敬一样,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奴婢没伺候好殿下,活该挨打。”
“乔乔?”
宁澈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胃里拧个一样猛的抽疼了一下。
夏绫咬着牙,在何敬掌嘴的声音中,又给了自己第二记耳光。
“奴婢直呼了殿下的名讳,该掌嘴。”
“乔乔,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往我心里戳刀子就这么有意思么!”
宁澈抓住了夏绫的手腕,崩溃的嚷到,“住手,全都住手!”
他用力压住夏绫的手腕,强迫她看着自己,近乎绝望的质问到:“你,还有她,你们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为什么,夏绫也很想知道,事情怎么就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她脱口而出:“你以为我愿意这个样子吗?可你现在是太子了,你已经不是阿澈了啊!”
“我不是阿澈那我是谁?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从前在浣衣局那些年都是假的么!”
...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来到这世界一千年的季平安倦了,他曾踏过山巅,也曾坠落低谷,做过天下第一,历经红尘两世,他以为这人间在自己面前再无秘密可言,只想在大周国师的位子上悄无声息死去。寿命将尽时却突然发现,这世界好像哪里不对劲十年后,活出第三世的季平安携着一纸举荐信,回到了他一手缔造的钦天监,成为了一名小小星官。他决定在夏末初秋的某个夜晚,踏上观星台,看清世界的真相。但摆在面前的当务之急是入门口诀是什么来着?唉,国师大人真不想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