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昀穿着太子袍,面无表情地坐在车内,透过车窗往外看去。
齐松感受着身畔不断降下的气温,道:“不然,属下寻家铺子,去买件衣裳?”
太子衣冠显眼,若在这么热闹的时候加入进去,只怕会让大家拘谨。
承昀冷冷道:“孤就看看。”
那厢楼招子已经打马回去,齐松不敢离开太子车畔。
今日本身就是去上朝,皇城之内巡卫众多,自是不必担心安全问题,故而车驾旁边只跟着六七好手。
出城完全是计划之外。
承昀坐在车内,也从打开的油纸里面取了一颗葡萄干放在口中。
“这果脯哪里买的?”
“还是殿下以前最爱吃的那家。”
油纸从窗口递出,齐松伸手捏了一颗,道:“属下尝着,与以往无二。”
“孤尝着酸。”
齐松只好接过,将油纸重新包起来。
车窗再次被推开,太子从缝隙间朝外面看。
温别桑已经坐在了冰场旁边,拿着冰履左看右看仿佛第一次见,常星竹看不过去,夺过来给他绑在了脚上,一侧庞琦马上去挤,争着要帮温别桑穿,直到常星竹忍无可忍,一屁股把他怼了三尺远。
坐在雪地里懵着,一脸辜负皇恩的苦涩。
为温别桑穿冰履的任务被常星竹完全占领。
齐松感觉脖子一阵寒毛直竖:“殿下,要不属下还是派人去,买件常服吧。”
“孤就看看。”
“……”
楼招子的车驾去而复返,从上方跳下来的时候拿着一个小包裹,“殿下,贫道把衣服买回来了!”
齐松道:“殿下并未准备下冰。”
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
楼招子忙道:“去看看也好啊,这可是入冬的第一场雪,殿下素来是冰上好手,自然不会与平民争锋。”
衣服被车内的手夺了进去。
很快,皇太子摘下珠冠,换下朝服,躬身迈出了马车。
齐松上前扶他下来,低声道:“殿下今日所乘之车过于显眼,这冰场又设在城外……”
“近日未曾接到密探行动。”
“还是小心为上。”
毕竟盛京城里就有一
个想要他性命的。
“他管城防,若孤在大街上出事,他可脱不了干系。”
承昀走向人群,车驾旁的随从立刻跟上,被他制止:“不必跟的太近。”
温别桑穿好了冰履,尝试地站了一下,又十分不安稳地坐了下去。
一旁的常星竹跟着换好,道:“我们北疆的战士各个都善于行冰,不是我吹,就盛京这群人,没几个能跟我比……来,手给我,让你见识一下本公子在冰上的风采!”
温别桑迟疑着把手递过去,常星竹道:“别怕,你尽管用力,我不会摔的。”
他手腕极为有力,温别桑试探地把身体的力量交到他手上,忽然之间,常星竹猛地朝前一呲溜,重心后移,一屁股落在了地上。
温别桑吓得一缩,赶紧又坐了回去。
后方承昀从容行来,顺势将弹出劲气的手指负在身后,玩味道:“呦,这还没开始呢,怎么就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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