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后悔。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底线一退再退,连他和师父的界限也变得模糊。
喻从意的思路恍然回到年初,从洛京出玄菟的前一天。
果然还是应该离喻长行远点。
殊不知她从迷茫到冷静再到疏离的变化被一直注视着她的喻长行尽收眼底。
连怀中柔软的身子都冷硬了几寸。
也是这时,喻长行才现自己依旧没什么长进。
做不到毫无介怀地做一个死人的替身。
不过是比起做清清白白的徒弟,他更愿意不择手段地离她更近几分。
而一旦觉她态度软化,又迫不及待要个名分。
“之前师父说要补偿徒弟,还作数吗?”
他说话时,扶着喻从意的脑后,轻轻将人平置放倒躺下。
他随着附身下去,右臂撑住,左手却一路向下,挑起她紧束的衣带绕在指尖。
大半光亮被少年已然长开的身影遮住,长落在她胸口,与她的丝混在一道。
“你要做什么?”
喻从意问,但并不害怕。
潜意识里,她也在拿捏他的嘴硬心软。
“想给师父做情夫,好不好?”
他专注地盯着衣带打起来的结,好像食指稍一用力就会乖顺地散开。
不知为何,喻长行心里有一种预感。
总觉得马上就要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喻从意没有回应。
被拒绝多了,他也早不是那个被一两句话就击退,直接一蹶不振磕头道歉的小孩了。
死缠烂打,大不了这次挨骂挨打,底线却会在试探中后移,时间长了总有机会。
谁料喻从意眸子清亮,盯着他,忽然笑道:“想睡我?”
喻长行不大喜欢她的用词,纠正道:“是徒弟伺候师父。”
她意味不明地哼哼两声:“行啊。”
这回措手不及的人换作了喻长行。
“……真的?”
他停了手下动作,不敢置信道。
喻从意抓住他的手,向反方向一扯,缠绕在喻长行指尖的衣带果真乖顺地散开,原本紧束在腰间的衣料随着动作垂下,牵扯着领口都松了几寸,露出雪白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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