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麦冬种日子的临近,我家一天到晚的有人来预购农家肥,一些家里稍微宽绰点的都很是爽快的先挑来粮食、菜油、食盐甚至麻布和兽皮等等之类的物品,家里没有钱又没余粮的,若是本村人老爷子倒是难得大方的也允诺了他们,等来年收成了再来补上。
不过,即使这样,只过了十来天后,我家里就堆满了农产品。
于是,阿梅就提议我去县上找铺子,准备开粮油店。
正月初五的早上,我在阿梅的服侍下穿戴一新,并且戴上了阿梅专门给我从镇上选来的文人帽。
至于为什么戴这号东西,这是有缘由的。
经过这些天来,阿梅这个特有耐心的老师教导,加上当初我练书法时打下的基础,我已经基本掌握了这时代的通用字,一手毛笔字写出来倒还算中规中矩的很,至少不会被人认错了。
这样的学习度让我家阿梅当然大为欣赏,直接让她认为我失忆前的出身肯定是书香世家,原本是认得字的,只是生病忘记了而已。
尤其在我一次无意间念了一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后,阿梅对她的这个判断更是确信不疑,照她说的我以前肯定是读过大量书籍的读书人,是个文人,不然不会说出这么感人的诗句。
当晚她就兴奋的没完没了的痴缠着我,差点让我第二天起不来床,只可惜我当初看唐诗的时候不用心,这诗就只记得这两句,在阿梅的百般要求下我硬是记不起这一句的前后句子,最后没法下只好想了另外一的“在天愿为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勉强凑了个数。
就是我的这个无心之举,让阿梅进一步的相信,我以前肯定在士林当中是很有名气的一位才子,只是在这十里县乡下别人没听说过而已,所以她扯着我去县上给我挑了这顶文人帽,让我戴上它以昭显我不是商贾的身份,颇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
通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我也知道这时代的商贾身份是很低的,统治阶级虽然不抑商,但也没给商人太高的社会地位,士农工商,商贾还是排在末位。
所以,做为商人妻子的阿梅就特别在意我的身份问题,尤其是在我有点名声后,她就一天到晚的注意我的衣着装扮来,每天起来都要亲自把我“打扮”
妥当了才让我出去见人。
对此,我当然也是十分体谅她的,毕竟她也是为了我好。
尤其现在的历史背景下,对这个身份问题也是敏感的很,所以,现在能让我选择文士身份的话,我当然不会硬说自己是商人,尽管我这段日子干得都是商人的事。
在阿梅仔细围着我检查了几圈后,才给我放了行。
“夫君你真的用这张字画当贺礼吗?”
阿梅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长方形的檀木盒子,神色间有点担忧的说道。
这盒子里放着一卷字画,光光这字画所用的纸,我就足足花了九十文钱,长约一米,宽约半米。
按那纸店老板的说法,这一厘米多厚,略显淡黄的纸张,是现今天下最好质地的纸张,专供书法绘画之用,本来一直都是一百文钱的价,但我正好赶上了他们店打折,所以就九折卖给我。
由此就可以看出这一行的暴利来,而且这卖纸不比卖其他的东西,一般都是不二价,买的人为怕被人瞧轻,也是很少跟店家讨价还价有辱斯文的,这就像后世的中国移动,卖家说了算,买家只有乖乖接受的份儿。
这也难怪我一直对这造纸行业垂涎不已了,只是我和我现在手下的头号技术总监都没有攻克这个科技难题——怎么把树木变成白纸,我在和他努力了三天未果后,就全力下放把这事交给他来专门负责了。
“不送这个,我们还能送什么去?我们现在可没有钱去给他们买贺礼。”
我这可说的是实话,上个月我除了家里这些没有换钱的农产品,从厕纸的进项总共就十二两多银子,除去给手下的工钱,自己就只剩下了六两多,当然也就没有什么钱给老李家的买贵重贺礼。
正在我苦恼的时候,在阿梅的间接提醒下,就让我想出了个省钱的办法来。
我现在不是要标榜自己是文士吗?当然要有文士的派头,于是就想到了后世生日结婚送贺卡的方法,我现在就送字画去,这是多么高雅多么有档次的贺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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