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的孩子,身量不到姬无盐的胸口,仰面笑起来的时候心无城府,咧着嘴,缺了一颗门牙,有些憨傻,笑容很大,邀功似的。
姬无盐清冷的眉目瞬间柔软下来,摸摸对方的脑袋,将手中莲花灯递过去,“办的很好……给,送你的。”
寂风接过莲花灯,拿在手中晃了晃,撇撇嘴,“姑娘,寂风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再说,莲花灯这种娘们唧唧的东西,寂风不能玩……会被婆娘看不起的。”
娘们唧唧……婆娘……身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姬无盐咬了咬后牙槽,“这话谁教你的?”
一手拉着姬无盐,一手提着莲花灯,一边走一边晃着手中的灯,想也不想,如实招供,“古厝哥哥呀。”
很好。
太阳穴突突地跳,心里为那个还远在江南的人记了一笔,言语却仍温和,“你莫要听他胡说,七岁的小孩子就该玩莲花灯,他就是因为小时候不玩,如今一把年纪了还找不到媳妇,明白吗?”
寂风认真点头,道明白了。
姑娘说的话都是对的,姑娘说七岁该玩莲花灯那就一定是要玩莲花灯的。
小小的孩子,低头将灯护进了怀里,珍视地不得了。
姬无盐继续教孩子,“他也是不要脸的,年纪都能当你爹了,还舔着脸让你叫哥哥……为老不尊。
往后见着他,叫大伯。”
“好。”
格外乖巧。
身后之人憋笑憋地很辛苦,偶尔憋不住了,溢出一些噗嗤声,寂风回头看了眼,又看了眼,没忍住,仰面问姬无盐,“岑砚哥哥怎么了?”
“晚膳吃多了。”
“哦。”
点点头,又掉头回去,语重心长地,“岑砚哥哥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连晚膳都还能吃多,往后可不能贪嘴了,知道不?”
像个啰嗦的小和尚,见岑砚不答,又唤,“岑砚哥哥……你要听话,吃饭要留三分饥,忌……”
岑砚一掌按他脑门上,实在对这位唠叨起来没辙,“知道了……小小年纪怎么那么多话,还头头是道的……”
什么晚膳,他压根儿还没顾得上吃!
“外祖母教的呀!”
嘚。
果然很得真传。
岑砚脑门都疼,转了话题,“姑娘,你这是给自己降了一个辈分了。”
姬无盐牵着掌中小小的手,轻笑,“无妨。
他年纪大,让着他。”
言语间,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嗯。
他年纪大,让着他。”
护着莲花灯的寂风闻言,用力点点头,附和。
却不见弄堂正对着的某扇虚掩的窗户内,端着茶杯的某个人将楼下街道上生的这一幕看了个全,“呵。
自导自演。”
……
回到风尘居的时候,下起了细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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