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才认识半年,但似乎还可以再有一年,两年,甚至更久的未来。
盛林喜欢和傅子越相处的感觉,很多时候都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安定。
那不是因为家庭的富裕或是亲人的纵容所获取的、没有边界的自由,而是当你想归巢的时候,你会渴望的那个怀抱。
尤其当他们亲密完,傅子越总是长久地拥着他,将两人惊涛骇浪的激荡,换成臂弯间轻柔触碰的抚,尽可能延长与保留温存。
每当那个时候,盛林就会有一种满足感充盈在他心口,饱胀着,让他忍不住奢想,如果这样的感觉永远不会消散就好了。
可是这当然不可能。
傅子越是个有野心的男人,他那么在乎他的事业,盛林知道,他贴近自己,为的不过就是娱乐场中的名与利。
今时今日,盛林轻轻松松就能给他这些。
但盛林也知道,如果时间线无线拉长,以傅子越的勤奋和天赋,也一定会有自己无法满足和再送他更高一步的一天。
等到那个时候,盛林所眷恋的镜花水月,注定会变成一场空。
傅子越蛰伏隐忍越久,离开时,想必也会愈加果断。
盛林如今的无忧无虑,无非是觉得,那一天未必会比自己的“厌腻”
来得更早。
就算真来了,他也愿意给傅子越自由。
但盛林并不敢把这些告诉大哥,因为一旦盛喆知道他眷恋这座没有根基的空中楼阁,大哥不会怪他妄想,只会将这个空中楼阁的根基扎得稳稳实实。
盛喆一定有办法,让傅子越志得意满的那天永远无法到来,这样就可以圈住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盛林更希望的是,傅子越能像现在这样,哪怕不是真心实意,也是心甘情愿地陪在他身边。
于是这些畅想,在兄长面前,他只能缄口不言。
盛喆没想到盛林会说得这样轻描淡写。
他的言语和酒局上的表现,几乎截然相反。
盛喆狐疑地审视弟弟的神情,虽摸不出什么蹊跷,却直觉地感到弟弟对自己还是隐瞒了什么。
但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深究,于是沉默须臾,最终只说“你知道分寸就好,不过找个机会,我还是要再见一见这个傅子越,亲自是什么样的人,我才能放心。”
盛林不懂大哥为什么突然这么上心,有些迟疑,但也不敢拒绝,便没把话应死,“等我问问傅子越的意思吧,毕竟我们俩又不是谈恋,他未必想见我的家人呢。”
盛喆听了就笑,似并不强求,“那就随缘,你回去问问,要是傅子越愿意,我就安排个机会。
不会太郑重,找个轻松的场合,大家正式认识一下就好,你让他也别多想。”
“好,我知道了。”
兄弟二人交谈完,心中默契地将这个话题跃了过去。
盛喆拉着盛林回家喝了点酒,吃了点正经东西,随后和父母视频报备了一番近况,又打电话骚扰了一下在上海逍遥自在的盛从。
履行完家庭义务,盛喆便放盛林离去,没干涉他去哪儿。
盛林想了想,这边的家有一阵子没住了,李阿姨也不在,索性还是回了傅子越那边的房子。
他到家的时候,傅子越也刚结束活动,抵达宅前。
盛林开心极了,三步并作两步跳到傅子越身边,两人一块进了家门。
李阿姨并不知道他二人分开过,还很热络地询问,今晚的活动好不好玩,要不要吃点什么。
盛林抢着说不饿,让李阿姨休息,随后拉着傅子越回了卧室。
傅子越在酒店就换下了品牌借的西装,此刻穿着舒适休闲的运动服。
盛林黏糊糊地抱着他蹭,一副几小时不见便如隔三秋的架势。
其实盛林心里是有些打鼓,大哥想见傅子越,可他不太敢让两人真的见面。
他总觉得大哥还有别的想法,而傅子越,也未必真的经得起大哥的探查。
傅子越好笑地摸他脑袋,低头问“怎么了,回家一趟,感觉你还不开心了大哥和你说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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