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火线捻子都很长,没什么危险系数,便也自己大着胆子跑去放,顿时变得更加好玩了。
两个人点了四五筒,半空中绚烂不断,花炮响震耳欲聋。
奈何动静太大,刚放完没多久,负责他们的管家就来敲门,委婉提醒北京市禁止燃放烟花的规定。
盛林站在门口,双手作揖,一脸认真的保证“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放了,一定不放了。”
谁知,等管家前脚离开,后脚盛林就跑回去,大着胆子把最后剩的一溜五筒全给点了。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烟火爆响,半空中瞬间五颜六色绽放起来,盛林哈哈大笑着跳进傅子越怀里,这下子整个院子上的夜空仿佛都明亮起来,不多时,隔壁院子里也传来此起彼伏的小孩惊呼声,大家兴奋地大喊大叫。
漫天炫彩,盛林靠在傅子越的胸口,陷在一片暖意之中,天真烂漫地仰头欣赏着,不自觉地就有满脸笑意。
其实这和他过的那些跨年烟火都比不了,可是有傅子越陪着,比起和外国同学一起尖叫喝酒,通宵在大街上疯跑。
好像此时此刻的宁静与祥和,更加让人心中安定。
快乐仿佛成为了一个有形迹、有实体的东西,可以被触碰,也可以被占有。
他又把头往上抬了抬,见了傅子越带着一点点胡茬的下巴。
盛林被对方紧紧搂着,心中莫名感到踏实。
可是傅子越却不说话,盯着空中烟火,神态若有所思。
盛林最近觉得傅子越好像藏了很多不能和他讲的心思,他很多时候都想问,但最终还是克制了。
他们的关系,也许注定无法做到彼此坦诚。
当傅子越愿意主动和他分享的时候,盛林会觉得很开心,像吃到糖的孩子。
当傅子越缄口不言的时候,盛林也会调整自己,就像此时此刻,他也完全可以做到,只欣赏傅子越愿意展示给他的那一面。
傅子越想在他眼里做一个什么样的人,那他就当对方是什
么人好了。
察觉到盛林一直在自己,傅子越收回了视线,低眉吻了吻盛林的额头,将人搂得更紧了一些,“木木,冷不冷要不要回房间里去”
“没事。”
盛林摸了摸傅子越坚实的手臂,很依恋地靠上去,“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出国跨年烟花,比这个要好和灿烂多了,你一定也喜欢。”
傅子越在他耳边笑了笑,没说什么。
以后吗
他仰望着已经归于寂静的夜空,忍不住想,自己和盛林的关系,会不会像这些烟火一样,再盛大、再烂漫,也不过是稍纵即逝。
明天盛林就要和秦戍一起出去了傅子越很难克制自己不去思考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关系,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守好自己的位置,不做界限以外的事情。
翌日傍午,盛林和傅子越返回家里。
因为涉及到公务,盛林想了想,还是要穿得正式一点,于是挑了一套正装,随身手提行李又带了一套返回时穿着舒服的运动套装。
傅子越原本坐在卧室剧本,但见盛林进进出出地搭配衣服,连配的腕表、衬衫都要反复挑选。
他更加按捺不住心中吃味,只是和秦戍一起出去两天,至于这么隆重吗
盛林挑着挑着就发现傅子越正直勾勾地着自己,目光火辣。
盛林禁不住低头了下自己,他就穿着平时在家里最寻常的睡衣,整个人遮的严严实实的,傅子越单是这样自己也会兴奋吗
盛林既觉得奇怪又忍不住激动,朝傅子越抛了个自以为诱惑的媚眼,“宝贝”
傅子越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可盛林却是察觉了,噢,原来不是在自己。
好在他手里还举着西装,掩饰性地朝傅子越晃了晃,问道“我明天穿这件怎么样帅不帅”
“”
傅子越只觉舌根苦涩,硬挤出笑容,“帅,很适合你。”
盛林重新高兴起来,“嘿嘿嘿,那就听你的,我穿这套。”
翌日,盛林和秦戍一起前往了傅子越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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