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弯着眼睛,笑意却不达眼底,“还是说……有顾虑的并非小友,而是另有其人呢?”
另一头的少年终于不再拒绝:“您……说笑了,哈哈……我会去的。”
“很好,那景元就期待明天能在神策府看到小友了。”
通话结束后,神策将军驻足原地,久久无言。
几息之后,大约是平复了心绪,他才长叹一口气:“如何,那边的封印有无松动?”
“将军,并没有。”
前来汇报的云骑道。
景元:“辛苦了。”
云骑的“不辛苦”
传入耳中,恍惚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他忽然感到一股疲惫之意涌上心头。
就在刚刚,他在幽囚狱中守株待兔,等到了一位登记名叫罗刹的化外行商。
前些日子,罗浮上的建木突然复苏,制造出的丰饶孽物迅占领了不少洞天。
为了遏制建木造成的灾祸,云骑军的不少兄弟都牺牲在了战斗中。
好在有来自天外的星穹列车恰逢其会,鼎力相助,避免了罗浮将更多的性命填入其中。
建木之灾的起因是一颗被带入罗浮的星核,而他等待的就是带来星核的人。
交涉的过程很不顺利,或许是因为幽囚狱中闯入了太多合该在此关到死的人——先是药师的孽物,又是他那半生沧桑归来已是魔阴的恩师,再是某个在联盟记录当中早早战死的巡海游侠。
他不用闭上眼睛,眼前都能浮现出幽囚狱之中的闹剧。
这头他与罗刹镜流上演波云诡谲的阴谋前奏,那头那“死而复生”
的狐人在蹑手蹑脚地越狱。
他那恩师镜流刚放完要干掉药师的狠话就注意到了那位走错片场的越狱奇兵,此后生的事便尽数脱轨。
最终,狐人三句话让镜流追着他狂砍十八刀,前任云骑剑的月华照彻了幽囚狱坚固的地面。
狐人顶着一张让景元看了也忍不住心梗的脸大肆嘲讽,不知道借助了什么技术闪现离开幽囚狱,临走之前还不忘关心一下将军大人的精神健康。
景元:……
谢谢,如果没有你,我的精神也许会更健康。
今日的幽囚狱是以往七百多年都比不上的热闹。
异邦的来客、久别的恩师,还有分明早应死去的故人。
闻听彦卿在金人巷卷进的骚乱,他特意调了留影来看,果然在徒弟身边见到了一张也属于已死之人的脸。
这些人真的一定要选在同一天给他找麻烦吗?他或许是有些恼怒的,也或许不是。
总归到头来只剩下淡淡的倦意在心间萦绕。
景元打了个呵欠。
今日见了太多故人,对年纪大的人可不算怎么友好。
也罢,故人想玩,他接招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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