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云虽说不会迁怒于她,可眼神中是藏不住的厌弃。
流光攥着昭华的手腕,将她拉到了九重烈火前。
明晃晃的火焰将流光的脸照的一半明一半暗,她对着昭华厉声质问。
“你害死了长云的孩子,在凡间,是要一命抵一命的。
若你死了,长云对你还能生出几分愧疚,若你还活着,长云看见你的脸便想起他死去的孩子,他此刻说不会恨你,那以后呢?你忍心看他日日活在煎熬里?”
“算我求求你,你不要让我和长云日日都活在丧子之痛中。”
再后来,是景珩抱着昭华掉下燃着九重烈火的深坑。
烈火一寸寸烧掉了昭华的衣角。
长云抱着流光站在上面,冷眼瞧着坠入九重烈火的两人。
他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我知道,他开心时那双眼睛会变得更黑。
14
我定定的看着挂满红绸的屋顶。
就如同梦中昭华和景珩大婚那日一般。
我抬手想抓住那段段红绸。
它遥不可及却又近在咫尺。
“你醒了?”
景珩抓起我的手放在他脸上蹭了蹭。
他看起来很憔悴,面色苍白如纸,眼底下顶着两团乌青。
我不动声色地抽走了手。
“我是昭华。”
他愣了一下,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脸。
“你想起来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同我说了许多话。
我本是一棵千年的梧桐树,长在南禺山。
我遇见景珩时,他才一点点大。
他在一群参天繁茂的梧桐树中一眼便相中了我这棵快要枯死的小树苗。
他说,我同他一般高,谁也别嫌弃谁。
他这一屁股就坐了几千年,他变成了凤凰中最大的鸟,我也变成了梧桐里最高的树。
他将凤翎赠予我,与我定下婚期。
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我在天帝的寿辰上一眼相中了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长云。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我喝得醉醺醺坐在晨阳宫前的玉阶上,身子一软倒进了长云怀里。
风花雪月花前月下。
我便在大婚那日跑去了晨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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