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那日盛怒之下粗暴的把她抓上了马背一路疾驰回了府,邱瑾瑜也觉得这话问得多此一举了,又指了指鹊儿转言道。
“她说你这几日走路走得脚上都磨起了泡,又不肯坐严靖给你备的轿子。”
鹊儿心虚的垂下了头,鼓着腮帮子偷偷的瞪乘风,同他说什么,他转头便告诉王爷,没义气!
为显得并非是他想邀她共乘一骑,邱瑾瑜又说道。
“其实夜里街上人少了,也是能坐得马车的,你若……”
“王爷,妾身敢。”
玲珑站在马儿头前,抬手摸了摸马鼻。
她怎会不敢呢,骑马是她这一十六年来唯一的消遣。
只有在马背上纵情驰骋时,她才能有些许得释重负的感觉。
她生来就是为了取身为昏君的父王而代之,保全母后,拯救万民。
雍王对权柄看待极重,他自己便是手刃兄弟登上的皇位,是以他觉着养太多皇子等同于养虎为患。
除了几位有些背景的妃子得了他准许诞下龙嗣,其余被狎玩过意外怀了孩子的,皆被他下旨处死。
雍王许是也知道自己恶孽造多了,处处小心,不仅防着枕边人,也对子女多有防备,每每用膳甚至要个宫人代他尝上一遍,他自己才会吃。
便是对待玲珑这个往后承袭皇位的嫡公子,亦是了无亲情。
玲珑苦学苦练,每日与母后所盼的,便是生父雍王早日殡天。
日日浸在女儿真身被揭露的忧惧之中,在丧心病狂的雍王眼皮子底下谨言慎行,如履薄冰,一朝疏漏就可能累得自己与母后万劫不复,那种隐忍压抑时常叫玲珑觉得喘不过气。
马是她唯一的朋友,可以一起肆意狂奔,可以对它们倾吐心事,那些话她不能对母后和二禧说。
每每玲珑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时,去马场跑一跑马,心里就能舒畅几分。
好想骑马。
见她满眼晶亮,似是憧憬无限,邱瑾瑜也不再局促,走到她身后双手握上了如柳条一般柔韧的腰肢,把人托上了马背。
“抓稳了,本王可要松手了。”
与那日被他捉回去兴师问罪的心态完全不同,再坐在马背上的玲珑兴奋极了,甚至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鼓动她去狂奔,去飞驰。
邱瑾瑜还只当她是怕得不敢说话,一个翻身也上了马,双臂从侧面环住她握了缰绳。
“你若是怕,就靠在本王怀里,不会叫你摔下去的。”
玲珑翻涌的心绪被他的话拉回了现实,勾着嘴角应了声:“好。”
邱瑾瑜轻夹了夹马腹,出一声口令,马儿开始迈步前行。
府兵在前面开路,两人骑着马闲庭信步的走着,边走邱瑾瑜边向玲珑介绍着城中布局。
“那边都是民房,衙门在东北角,这条主街算是定安最繁华的地界了,最大的酒肆、客栈,还有你们女人家喜欢逛的铺面都设在主街上。”
玲珑若有所思的说道:“所以王爷才迟迟不愿动土,若主街拓宽施工,的确对定安影响不小。”
邱瑾瑜看着夜里仍很是热闹的酒肆茶楼,里面正唱着戏说着书,轻叹了口气。
“本是惦着战后做个闲散王爷,好生歇几年,谁知非要塞我一个封地,若没有这一隅牵着,或可带着你出去游玩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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