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步一动,刚想关窗,目光忽然落到旁边树下,那儿多了一个雪人,是纪姝颜上午堆的,因为在树荫处没阳光,几乎没怎么化,此时仍旧静静默立着,像一个无声陪伴的忠诚哨兵。
这是秦骃几年来第一次在夜晚看见另一个“人”
的陪伴,他眼底一柔,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去了书案后面,没一会儿,从抽屉翻出一样东西。
于是,翌日傍晚来送膳的纪姝颜,惊奇地现,昨日她堆的那个小雪人,多了一张红红的嘴巴。
朱氏留言给小丫鬟,让纪姝颜不必去给她请安,纪姝颜却不能真的当真,休整一日后,便带着绣好的乌绒帕子,和玲珑一起去了明堂。
岚嬷嬷亲自出来接见了她,把人带进了屋子。
“颜儿你来了,快快快,到外祖母这儿来给外祖母看看。”
坐在高位上的朱氏一见到纪姝颜,立马急切招手让她过去。
纪姝颜本要行礼,见状只能微一颔,提着裙角走到朱氏面前。
刚一到跟前,便被朱氏一把握住了手,朱氏的手指粗燥干枯,摩挲着纪姝颜的手背并不舒服,可更让她难受的是,朱氏一双浑浊的眼盯着自己打量,从头到脚,反反复复。
之前朱氏突然放自己出来的原因还未弄清,如今她对自己又这般热情,前后如此反常,更让纪姝颜心如鼓捶,惶恐不安。
按下心头不安,纪姝颜垂着头,规规矩矩道,“前日是颜儿的不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了糗,不仅坏了大姐姐的好事,还连累外祖母因此受累。”
这是纪姝颜来之前想了很久的说辞,要表现出自己的歉意,但绝不可松口承认。
谁料朱氏却是摇摇头,“这事已经查清楚了,跟你没关系,是曹威那边小厮认错了人,将你误认成了你大姐姐。
漪儿的帕子,也是丢在了你大姐姐那儿,之后被她的丫鬟弄混了,送给了曹威。”
简言之,曹威那边的人将纪姝颜当成了秦霜,送了石榴裙上门,秦霜收下后,回赠了曹威帕子,却是纪姝漪之前丢在她那儿的。
这是纪姝颜之前想到的最好解释,为了大局着想,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地选择隐瞒。
可她是局内人,如何不明白这里面漏洞百出,譬如无法解释秦霜和曹威那日为何会在一起被众人撞见,又如无法解释那晚曹威既然认错了人,为何非要拦下她对她说非她不娶
只要是明眼人,就不会现不了这些浅显易见的问题。
然而,向来精明的朱氏,此时竟就真的似乎没有现其中的问题。
“这次是外祖母不对,一时心急,误听了他人的谗言,反倒责罚了你,你不会怪罪外祖母吧。”
朱氏亲亲热热拉着纪姝颜的手,竟是在温声道歉。
到底生了什么,居然能让朱氏做到这般地步,纪姝颜脑中一团雾水,但本能地知道此时该怎样回话。
她垂着头,很恭顺地回道,“外祖母既然说了当时是心急,颜儿又怎会责怪外祖母,再说,这事说到底也是我的不是,要是我没来府上,也就不会惹出这么多祸端了。”
朱氏“啧”
的努了声嘴,不满地瞪她,“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好像觉得我当你是个累赘,不愿你登门似的。
之前就跟你说了,在我眼中,你跟漪儿一样,都是我的外孙女。”
“不,漪儿还没你乖顺,这次竟敢污蔑攀扯你,你放心,外祖母已经替你做主,罚她闭门思过,到年底前都不许再出来。”
朱氏居然还责罚了纪姝漪。
纪姝颜心中一惊,再次抬头,正好遇见朱氏笑意盈盈的一双眼睛。
她似乎是在等自己的感谢,正在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但纪姝颜心中并不感激,只觉得心间沉。
可她还是顺着朱氏的意思,迅抿出个笑,走到朱氏面前,朝她恭恭敬敬跪了下来。
“多谢外祖母为颜儿做主,颜儿感激不尽,实在无以为报,正好之前答应外祖母给您做的乌绒抹额做好了,这次特意带了过来献给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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