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璟炘脱下衣服,露出胸前的时候伤疤时,站在一边的李元申也惊异起来,“天呐!
殿下,殿下。
。
。”
带着迟疑的李元申靠近赵璟炘,看着那条从右锁骨下穿过整个胸膛,一直蔓延到左下腹部的刀疤额,有的地方结痂了,有的地方还是鲜红,露出血点。
闻声的陈浩一刚刚打开药箱,回头看见时,也被吓得说不出话了。
赵璟炘却出言安慰他们,“冀州的医者很少,愿意为我诊治疗伤的更少,一直都是璟珩在处理我的伤口,有点难看,是吗?”
“不,”
陈浩一上前去仔细看了伤口,“没有疮疡,伤口长的也很好,璟珩殿下是如何做到的?”
“用酒,还有一些他从荒郊野地,贫民窟里找回来的草药,碾碎了敷在伤口上。”
赵璟炘想着就笑了出来。
李元申在一边看了干着急,赵璟炘见了,就打他说:“李内监,劳烦你了,这种琐事就不必你陪同了,回到父皇身边吧。”
“是,老奴正是有此意呢。”
李元申苦着一张脸,步步告退,待回到澄光殿,向皇帝回禀后,说道:“奴才还没有见过那么长的伤口,陈大人说没有疮疡,可还在渗血。”
“还在渗血?”
皇帝手里握着的笔停下来,抬起眉头,憋不住一笑:“你的脸色怎么这样滑稽?”
李元申“哎呦”
一声,是急于解释道:“陛下您可没看见,五殿下胸前那道伤疤,从这到这,”
李元申掐着自己的脖子,指着自己的胯,奋力的想要描述的栩栩如生,“痂皮像野兽的甲皮一样厚,下面还是鲜红的血。”
皇帝一直看着他滑稽的动作,慢慢沉下脸色,挥手打断了李元申后面更多的话,“你是说,有人拿了一把三尺长的刀刃,在璟炘胸口砍下一刀?”
“是的,陛下。”
李元申恭谨的说。
皇帝放下笔,立即起身往偏殿去,李元申赶忙跟上。
二人到偏殿时,赵璟炘正缓缓的穿上衣裳,陈浩一将药箱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