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霄继续誊抄:“今夜之后,安乐殿女使拼死护主的名声也该传扬出去了。”
两人言语往来,竟是谁都没占到便宜半分,姜藏月周身气息更冷了一些。
誊抄佛经最忌讳心不诚,姜藏月既然允了他誊抄佛经归还,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姜姑娘似乎跟暗刑司的陈滨很熟络?”
誊抄之余青年也不忘说上两句,今夜倒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不熟。”
这样的感觉少有,却很有趣。
书房里只有两人,相对而坐。
屏风绘着山水红蕉,两人身影隐约可见,窗外是纷扬不绝的大雪,窗内几案上红泥小炉,热气氤氲。
两人之间的氛围便如湖上清风,透着捉摸不定。
姜藏月偶尔眸子落在他身上。
青年修长手指徐徐在纸张上游动,偶尔停顿片刻,便再次落笔,有时镇纸未压到的地方,他便用指尖按了按,无端多了几分风清月朗的气质。
他的手很瘦,骨节分明且修长,偏生掌心间没有半分血色。
“姜姑娘在想什么?”
他含笑抬眸。
姜藏月收回目光:“誊抄佛经非一日之功,奴婢告退。”
这双毫无血色的手有时会让她想到幼时的自己。
那时候她爱挑食,娘亲每每到了饭点最是头疼,总是想方设法让她多吃些。
娘亲告诉她,小孩子挑食是长不高的,不仅长不高人还会瘦成竹竿,到时候风一吹就刮跑了。
但纪宴霄应该与她不同,他没得选。
不过这跟她没什么关系。
纪宴霄确实在认认真真誊抄佛经,她本要离开,他却说今夜兴许能钓大鱼。
姜藏月顿了顿。
她垂眸抿茶:“殿下的字迹着实说不上好看。”
这么些年,除了稚子她未曾见过比他写字更难看的人。
纪宴霄誊抄佛经的字迹跟稚子无甚差别。
“不好看?”
纪宴霄浅弯唇角,眉眼若春风拨雪:“不好看才是对的。”
“这字迹殿下还要在朝堂中展示?”
“只能写成这个样子。”
须臾间,他抬眸叹息:“未曾学到姜姑娘一星半点,姜姑娘以后可别说出去。”
“免得惹人笑话。”
他眉眼舒展开来,指尖摩挲着誊抄好的佛经。
姜藏月看着又一张佛经放进盒中。
她确实没想到纪宴霄能这么坦然承认,平日里只注意到他爱看书,却很少落笔,原来是这个原因。
姜藏月抬起眼睫,语气里没什么情绪:“字迹也是很好的把柄。”
“若殿下不能将自己的狐狸尾巴藏好,将来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姑娘会教我么?”
灯烛摇曳间,传来纪宴霄的声音,温润至极,只是单纯在问她这个问题。
寂静的夜,只剩下他的声音。
水馨穿越修仙界,以天才的资质踏上修仙路,举目四顾前无各类奇葩主角需要逆袭后无各类脑残极品欢快蹦跶左有好友若干右有蓝颜数位水馨喜忧参半这世界的节操掉得凶猛,智商居然还不曾欠费...
魔术的才能是一流,但体能的方面是废材召唤的使魔可以是成千上万,但自己是独守后方对此,只想说一句话。那都不是事这是得到奇迹,亦对奇迹珍爱有加的少年的故事。只要有使魔同伴,我便是无敌...
郁理一觉醒来,穿进了一个诡异世界。在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类发生异变,有的变成可怕的怪物,有的变成强大的异能者。前者危害社会,后者讨伐前者。二者之间泾渭分明,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郁理运气不好,刚穿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