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花透过卫令的指缝,有些愣愣的看着。
不是说是哥哥的弟弟吗?这下来的难道不是个女孩吗?
而且那身衣袍似乎太单了些,如花花都看到那少女身子一直轻微的哆嗦了。
如花花受过冻,比谁都知道那种寒冷裹身的滋味,她伸手摸上了脖颈间披风的系带。
那边少女下了马车,很快便垂头退居一侧,一手轻撩开了挡在车门前的帷幕,垂眸恭声唤,“公子,可以下来了。”
马车上是还有人没下来吗?
如花花想要上前的步子微顿。
一只修长的手从内搭上车帘,掀开,里间的人终于弯腰而出。
还不等如花花去看那人到底是什么模样,突然就看到那少女微退一步,赤脚踩着红绸,屈膝缓缓俯在地上。
卫令对这种人肉马凳见怪不怪,从一开始就厌恶的挪开了眼。
但如花花不一般,军府上下祥和,并未有那么鲜明的阶级感,从未感受过那些权势倾轧的如花花是接受不了这般场面的。
她抬腿往那边去。
卫令想让她别枉做好人,抬手拉她时却晚了一步,没拉住。
想了想,便也由她去了。
“哪里来的野丫头!”
刚刚铺路后候在马车两侧的其中一名侍女厉声呵斥,“不要命了?”
如花花没管面前凶凶的姐姐,她蹲下去,抬手将那俯跪于地的少女扶起,而后扯下身上的披风,结结实实裹在了少女身上,“这个给你。”
一阵暖意袭来,少女受惊的抬起眸子,一双黑眸看着她,纤长的睫毛有些怯怯的轻颤。
如花花看着那张脸,愣了愣,“你怎么……”
她是完全没想到,那张脸竟与钟离廷像了三分。
尤其是那双桃花眸,轮廓几乎一般无二,只是少女五官整体偏柔和,透着些惹人怜的娇怯,不似钟离廷那般带着痞气的俊帅。
“啧,小奴儿,磨蹭什么呢?”
上方传来少年不耐的轻嗤,少女骤然哆嗦了一下,将披风归还于她,重新跪俯于地。
如花花捧着披风愣在原地,她刚想说话,却看到了什么。
俯地时少女宽敞的袖口随着手臂弯曲微微敛起,如花花清晰看到,那压在红绸上的细白腕子上似乎印着一道青紫渗血的暗痕,似是鞭打出来的痕迹,更多的部分被衣袖掩住,看不真切。
如花花愣住了,正待仔细看去,却见一双黑色羔羊皮靴不轻不重的踩在少女背上,那绣着繁复绣纹的衣裾轻飘飘的滑过少女头顶,那神秘的少年终于下了马车,不偏不倚的正落在如花花身前。
后面的少女这才缓缓爬起身,扯了扯衣袖,遮住了腕子上的伤痕。
如花花鹿眼微微眯起,如果她刚刚没看错,那双靴子踩上去时,少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她看起来那般瘦小羸弱,身上大概还带着伤,这人怎么这般欺负她?
少年着一身湖蓝色锦袍,长相其实并不丑,甚至可以说是俊秀,但那一身惹人厌的蛮横劲儿生生让人不喜。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