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到了掌灯十分,德音可以十分清楚看到干城和颂雪的人影。
只见干城端坐着看书,颂雪侍立在一侧,并没有什么。
郑德音叹了一口气,正待转身回房。
就见干城一把将颂雪揽入怀中,看样子颂雪是坐在干城怀里了,然后干城手把手教颂雪写什么东西。
郑德音此时此刻真是怒了。
按道理无论是妾室还是通房丫鬟,能不能为男主人侍寝,什么时候可以为男主人侍寝,都要经过正妻批准。
颂雪几次三番不向自己打招呼,就私自上干城的床。
德音顿感是可忍孰不可忍。
郑德音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给金川伯第的下人立规矩,免得以后自己成了金川伯第的当家主母还有人敢阳奉阴违。
郑德音并没有闯进书房哭闹,而是转身去了老太太的房里。
此时老太太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话本。
一见德音来访赶紧放下话本,问道:“孩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郑德音此时情绪已经平复,连忙行礼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着过来陪祖母聊聊天。
不知祖母这是在看什么?”
老太太说道:“正在看《韩凭夫妇》。”
郑德音听后,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老太太看了看德音,说道:“你和干城闹别扭了?”
德音说道:“没有的。
孙媳妇最近一直思虑,干城是金川伯家的独苗,孙媳妇应该想办法为干城开枝散叶广延子嗣。”
老太太笑了笑,说道:“这个事情不能着急,你也不要弄得自己太紧张。”
郑德音说道:“孙媳妇就是想帮着干城先找两个通房丫鬟,以后再帮他多寻几房懂事的姬妾。”
老太太听出德音话里有话,但又不明白她所指何意,于是劝慰道:“这个事也不能着急,一定要从长计议。
不能什么人都往干城房里送。
一是不要伤了你们俩的感情,二是不要伤了干城的健康。”
郑德音点点头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孙媳妇近日身子不舒服,就让娘家的丫鬟为干城侍寝。
可干城院里的烧饭丫鬟颂雪几次三番不向孙媳妇说明,就去干城房里侍寝。
孙媳妇说了,她也不听。
颂雪应该侍寝有几年了,没有给干城添一男半女,还不让我的陪嫁丫鬟侍寝。
这实在不利于为萧家广延子嗣。”
郑德音以极低的姿态给颂雪带上一顶大帽子。
老太太顿时恍然大悟,于是说道:“孙媳妇说的确实不错,明日我就把颂雪调走。”
郑德音看到计谋得逞,就有了笑模样。
和老太太说笑了一会,就告辞回院里去了。
老太太看着郑德音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心想颂雪那么老实的孩子怎么会主动侍寝,肯定是干城叫过去的。
不过眼下德音正在气头上,只好先委屈一下颂雪。
转天一早老太太派人把颂雪叫回了自己院里,把郑德音对她的不满说了说。
颂雪眼泪不停在眼睛里打转,说道:“老太太,奴婢哪里敢跟少奶奶作对。
奴婢更不敢专房,都是少爷这几天叫我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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