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员轻轻一跃,从半空中将其拿了下来,随后便匆匆赶至老研究员处,将手中的能量石交给他:“欧阳老师,这块能量石是……永咒花了上百年的时间才找到的,你真的……要把如此珍贵的能量石用到这个普普通通的女孩身上?”
老研究员的眼睛在灯光下格外明亮,即便是戴着的那副眼睛也阻挡不了他与生俱来的威严和专注,实验室被玻璃墙笼罩,密不透风,一切——都是那么寂静。
“敖羽,有一句话你说的不对,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他弯下腰,手指飞快地在分析仪上按动,输入启动程序,而能量石也随着他口中不停念着的咒语开始出微弱蓝光。
年轻助员站到冰床旁边,“欧阳老师,你这话说得也不对,难道就仅仅因为她是从星耀手里活下来的人,她就可以不用被称作普通?”
“敖羽!
不准提星耀!”
老研究员忽地看向年轻助员,他的眼神是那么凌厉,与前一秒平和专注的他全然不同。
“抱……抱歉,欧阳老师,我没注意,你别放在心上。”
年轻助员因为感到愧疚而低下脑袋,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后脖子,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又将脑袋抬起:“欧阳老师,可是星耀还在接受永咒的十八酷刑,他能不能活着走出永咒还不一定,咱们都不能断定他今后一定不是永咒的人啊……”
老研究员叹了一口气,随后往后退一步站直,默默注视着能量石化作极细的星辰缓缓涌入少女的身体。
他的声音充满惋惜和哀伤:“敖羽,我让你不要提星耀,是因为她。”
“她?”
助员感到格外不理解,眼里满是惊讶,声音也变得急切起来:“欧阳教授,你在开什么玩笑,因为她所以不能提星耀?这两个人八竿子都打不到任何联系,为什么不能在她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最后看了病床上的少女一眼,老研究员将手背在身后,带着年轻助员往紧闭的实验大门外走去,“敖羽,你还记不记得,永咒在一年前,曾对秘阁中的一位特员施下违禁惩罚。”
年轻助员紧跟其后,“记得,当然记得,那次的事件在整个永咒闹得轰轰烈烈,那可是秘阁哎,永咒最高任务组织,没有人能想到究竟是谁犯下了禁令。”
老研究员将手背在身后,望着玻璃罩外的世界出一声叹息,“那现在,你大概能猜到是谁了吧。”
年轻助员有些骇然,他一愣一愣地看着眼前老研究员沧桑的背影:“什么意思,欧阳老师,你……你不会是想说……当初犯下禁令的人,是星耀吧?”
“正是。”
欧阳卓显转身看着他,“星耀自从来到永咒,没有一次失手,但一年前,他亲手放掉了那个女孩。”
敖羽的声音有些惶恐,“欧阳老师,不、不会吧。
星耀是整个永咒最可怕的存在,至今都没有人能安然无恙地从他手里离开,他怎么可能亲手放掉任务当中的猎物?”
“你自然不会明白。
就连我也不明白。”
欧阳卓显情不自禁想起一年前的那个晚上,他看到少年坐在黑夜尽头里的围墙上,他明明那么不可一世,孤傲冷血,可是那一夜的他却对着路上的经过的女孩笑。
那抹笑让欧阳卓显至今都忘不了。
他是第一次……第一次看见星耀笑得如此真切,自内心的纯粹……
只见欧阳卓显无可奈何地转回身去,眼前,依然是那个被黑夜笼罩而显得幽美神秘的人类世界,他早已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到人类世界去是因为何事。
尽管如此,他对这个世界的怀念并未因为不断流逝的记忆而减少。
“敖羽,你还记得你当初是为了什么才来到永咒的吗?”
“记得。”
助员的声音慷慨激昂,“欧阳老师,我也想像你一样,成为很厉害的科学家,我想研究清楚这个世界的奥秘,想和永咒一起见证机械生命的诞生。”
“可是你知道的,这条路上终究意味着会有很多的人牺牲。
时间、记忆、情感……一切的一切最后也许都会被磨灭。”
老研究员的眼里充满哀伤。
“我知道。”
助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的人:“欧阳老师,这个世界本就有很多无奈,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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