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中权力一旦变大,难免引来帝王猜忌,所以裴老侯爷很聪明,将一半的兵权交出,更是在裴烁很小的时候,就将他留在临安做质子。
他则是远在边疆,从不逾矩。
也正是因为裴老侯爷的这份聪明,永宁侯府的荣光才可以延续到如今,可是老夫人不一样,她想要的,太多了。
太后之所以忌惮永宁侯府,就是因为老夫人在暗地里的小动作,但有裴烁在,还可以压着老夫人,三方制衡,才没闹出太大的乱子。
江轻也想,或许萧鹤微也是因为这层缘故吧,毕竟自古以来,武将手中的权利越大,对于帝王而言,实在算不得一件好事。
“也不是,朕只是有些生气他对阿姐做的事情罢了。”
萧鹤微回过神来,听着江轻也的问话,回了她这一句,所想和所言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答案。
他想说的是,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却只能说他是生气裴烁对她所做的事情。
毕竟他如今,有何身份来说这一句。
“裴烁并无谋权篡位的想法,毕竟久居沙场,他知道如今这份安宁来之不易。”
“陛下也不必忧心这些,我并不在乎他做什么,我与他无情,又怎么会在乎这些事情。”
江轻也松开拉着萧鹤微衣袖的手,浅笑着说出这句话,在乎她的人,才会因她之事而担忧,可她并不在乎裴烁,是以,他也伤害不到她什么。
听到江轻也的这句话,萧鹤微有几分沉闷难受的心再次雀跃起来,在江轻也收回手的那一瞬,他蹲下身,握住她的手。
“阿姐,今日朝堂上为工部失火的事情吵个不停,朕的头好疼,阿姐给朕揉一揉可好?”
少年心跳如擂鼓一般,这属实大胆的动作,他从未当面对着江轻也做过。
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他将头枕在她的掌心,浅褐色的眸子中,是她一时愣住的神色,他勾唇浅笑,昳丽绝色,无双姿容。
听闻狐狸便是如此狡猾的动物,用自己柔软的毛发,卸下敌人的心防,再逐渐靠近,一举拿下。
江轻也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眸光都带上几分闪躲,萧鹤微倒没有阻止她的动作,而是露出一副疲容:“朕只是想着,阿姐手法要比曹德好。”
“也是,阿姐如今嫁人了,男女有别,自然是不能像少时那样,为朕揉揉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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