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过如此。
这些话如快刀利剑,直刺进许东泽的心窝,他忽然感觉有点头晕目眩,身体也不自觉的微微抖,鼻尖已经沁出细小的汗珠。
但他却没有急着辩解,而是有气无力的坐回凳子上,回答道:“欲加其罪,何患无辞。”
郭威的脸上再次出现不屑的神情,道:“你觉得我在给你凭空扣帽子?好啊,那你给解释解释,李天南一行人为什么知道你家的住址?为什么知道古俪就一个人在家?为什么当时你不在家?古俪的父亲也不在家?为什么你回家的时候车子抛锚了?为什么你跟李天南搏斗,最后被烧死的是他?你为什么没事?”
见许东泽沉默不语,他又冷笑一声,接着道:“那我是不是可以推断为,是你把地址私下告知李天南的;你自己为了避嫌,刻意在公司待到6点以后,还支使你的岳父带着大儿子主动避开;你的车子抛锚是个借口,是为了拖延时间,从而给李天南一行人足够的行凶时间;至于最后为什么死的是李天南,那更好推测了,无非就是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许东泽静静地听着,比起刚才,他此时的心境逐渐平静下来。
郭威提的有些疑点也一直在困扰着他,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操纵?他始终想不明白。
看着郭威咄咄逼人的气势,他只好回答:“我知道你那会儿喜欢古俪。
我跟李丽莎结婚,你为古俪抱不平,对我有成见,我理解,我无话可说。
古俪的死,你耿耿于怀这么多年,我又何尝不是煎熬其中。
现在我说清者自清的话未免也显得太敷衍无力。
我在你心里的标签既然已经定格,我也就不再争辩什么了。
这顿饭,就当为过去的情谊做个了结吧,往后就各安天命了。”
说完,他端起桌上已经半凉的茶水一饮而尽,拿起外套就离席了。
郭威见许东泽即将离开包厢,便高声说道:“你听着,转告许东宝,如果他再不收敛,下场将是无葬身之地。
还有你!
不要让我逮到切实的把柄,不然你也不会好过的!
过去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你我两不相欠!”
许东泽听完郭威这番激昂的警告后,回身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略带担忧之色,仿佛还有一些话想说,但最后只汇成一句:“你多加小心。”
这句听似极其平常的话,在许东泽看来,纯粹就是一句朋友间最后的道别和善意的提醒。
但在郭威听来,却变质了,他以为许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