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第二天早上九点,季云喜来县里办事,顺道上莲花村见面,可能是完全开了,心头那把大刀握在自己手里,唐丰年和李曼青都松了口气。
回到莲花村,就听大姑姐说要回去了,地里的菜耽搁不起,不赶紧摘下来可就一文不值了。
“大姐,那也等吃过晚饭再走吧,待会儿让丰年打着手电筒送你们。”
他们要回刘家村也够远的,要先到太平乡再进村。
唐丰莲笑得开怀“没事没事,送啥送,你们好好陪陪妈,等我地里的菜收完了,回来陪他们住两天,也好好住住这县里的房子。”
除了丰梅以外的唐家四口,神色黯了黯,但老太太想到儿子的决定,转瞬就说“好,到时候有事会去通知你们。”
绝口不提丰年要去自首的事。
一整夜,所有唐家人都睡不好。
唐丰年怕吵到曼青,睡不着也不敢翻身,僵着身子熬了半夜。
其实李曼青也没睡着,没听见他的呼噜声,就试探着问“睡着了吗”
身旁的男人不出声,只若有似无的动动手,曼青主动伸过去,一大一小两只手就紧紧握在一起,仿佛两颗贴在一起的心。
第二天,几人才起,丰梅在厨房已经做好早点了。
虽然没胃口,但曼青还是强迫自己多吃点,今天还有硬仗要打,不能饿着孩子。
吃过饭,唐丰年就让妹子去厨房里把东西给收拾了,他们从大平地带来的锅碗瓢盆,米面肉菜没吃完的,全都收拾到背篓里。
老太太也回房准备卷铺盖,凡是唐家带来的东西,能带走的都打包好。
带不走的也给人家好好收拾干净,尽量恢复入住前的模样。
李曼青不忙着收拾自个儿衣服,坐在葡萄架下等着季云喜。
连续几天没睡好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是疲惫中透出一股兴奋。
不,准确说是紧张。
她一紧张,肚子里两个小家伙也闹腾得慌,坐不住只能起身,准备出去路边走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刹车声。
随着关车门“嘭”
的一声,隔了好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才听见敲门声。
李曼青赶紧扶着肚子去开门。
只见门外的季云喜,依然是一身黑色西装,本就高瘦的身形,显得愈发瘦了。
他两手提了些东西,有纸盒子装的芝麻糊和奶粉,还有红色塑料袋装的水果,满满两手,得有十几斤重。
曼青愧疚得不敢他,局促的招呼“季老板您好”
,下意识就要帮他接过来。
季云喜皱着眉,那个“您”
真是怎么听怎么别扭,但也不出声,只微微避开手,侧身进了门又是自己开车来的。
“老板。”
季云喜正别扭唐丰年家小寡妇的“您”
,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那个声音。
院里的葡萄架在一进门的右手边,他进门视线只正前方,要顺着声音人,就得往右转转身子。
只是,等到那人,他的身子就顿住,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唐丰年以前逢年过节慰问工人的时候,他见过那小伙子,挺年轻精神的,后来人死了身份证上他也见过。
他下意识就回头那小寡妇,见她挺着大肚子跟在自己身后,脸色又红又白的不自然,也不敢与他对视当然,她从来就不敢跟他对视。
“老板,我是唐丰年。”
季云喜心头大骇,面上却只抬了抬眉毛,一步不差的把手里东西稳稳的放石桌上,可能是东西太沉了,窄窄的塑料袋勒得手掌酸疼,他慢条斯理的揉了揉。
揉了揉。
又揉了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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