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他们手中的棋子而不自知。
张氏紧紧握住凌茉回的手,目光中满是担忧:“这么大的事,我怎能让你孤身一人去面对?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应共同进退。”
“这群宵小之辈,为了一己私欲,竟将郭正文强行掳来,妄图以此胁迫我们屈服。”
张氏显然已被郭氏的花言巧语彻底迷惑,对自家亲人可能涉及的不法勾当全然不信,甚至将矛头转向了外人。
如此一来,不仅真相难以昭雪,恐怕还会将大学士府推向更为复杂的漩涡之中。
面对可能波及自家的风波,凌茉回深吸一口气,毅然拂去对家族声誉的顾虑。
她眼神凌厉,步履沉稳,语调坚定:“你们指控郭正文横行乡里、盘剥农民,那么就把确凿的证据公之于众,让在场所有人,尤其是受其欺凌的百姓,亲眼看个明白。”
那位领头少年闻声,目光交汇处闪过一丝赞许,他微微侧首:“传人证。”
话音未落,一位面容清秀却满布伤痕的年轻女子,身姿颤巍巍地走向人群中央。
她步履蹒跚,眼神空洞而绝望,唯有泪水无声滑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她紧咬嘴唇,开口陈述:“我本是东庄张三的妻子,郭正文那个恶贼,趁我丈夫在田间辛勤劳作之时,竟丧尽天良地将我强行掳走。
我丈夫多次求饶,但换来的却是他的遍体鳞伤,如今生死未卜。”
女子的声音在颤抖,她昂首直视畏缩在角落里的郭正文,那双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这个无耻之徒!
他一手摧毁了我和我丈夫原本平静的生活,使我陷入无边的黑暗。
我真想亲手将他抽筋剥皮,以泄心头之恨!”
郭正文此刻如同丧家之犬,蜷缩在角落里,脸色灰白如纸。
面对女子的指控,他无言以对,只是低垂着头。
女子并未止步,继续控诉郭正文的滔天罪行:“我,就是他暴行的活生生见证者,他后宅那些被他强占的女子也是。
还有那屋内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无一不是从我们手中,以各种卑鄙手段巧取豪夺而来。
庄子里的人,哪个不对郭正文恨之入骨?随便找一个问问,他们都会告诉你,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字字血泪,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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