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傅言晟依旧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仿佛连日光都不敢轻易打扰他的沉眠,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苍白的脸庞与床单融为一体,唯有那微弱起伏的胸膛证明着他尚有一息尚存。
“按说你这体质,修养两天,怎么说也该能勉强下床走动了,怎的还这般赖在床上不动?”
凌茉回的眉头紧锁,眼中满是难以理解的疑惑和些许不悦,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
傅言晟听闻,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虚弱却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头痛欲裂,稍一起身便觉得天旋地转,只怕是要劳烦夫人出手相救了。”
凌茉回闻言,心中虽有不满,但还是忍不住靠近床沿,纤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太阳穴上,缓缓揉捏,动作温柔而有力,试图缓解他的不适。
“这样,是否感觉好些了?”
她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傅言晟嘴角微微上扬,那抹笑意在病容中显得格外惹人怜爱,“嗯,好多了!”
他似乎十分享受这一刻的温柔对待。
然而,凌茉回的耐心并非无穷。
随着手指的轻揉,她的身体也渐渐透支,倦意如潮水般涌来,最终抵挡不住,靠在一旁不知不觉间打起了盹。
当她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躺在傅言晟的床上,而他则在一旁静静守候,目光交汇间,凌茉回猛地坐起身,慌忙检查自己的衣物,见它们完好无损,心中的紧张才逐渐平复。
想到傅言晟目前的状态,的确不大可能做出逾矩之事。
新的一天开始,凌茉回简单梳洗后用早饭,正吃至半途,忽地记起那支珍贵的发簪遗忘在了傅言晟的房间。
于是,她立刻折返回去,尚未走到门口,墨一急切而略带担忧的声音便已飘入耳中。
“老爷,您的身体明明大有好转,又何苦再拿自己的病情折腾夫人呢?”
这一言,如烈火烹油,瞬间点燃了凌茉回心中的怒火。
原来,傅言晟迟迟不愈竟是有意为之,目的竟是捉弄于她!
愤怒之下,她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傅言晟闲适自若的身影,他一边端着药碗,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发簪,神色间颇有几分孩童恶作剧后的得意。
墨一见到这一幕,脖子不自觉地一缩,声音里满是畏缩,“老爷,小的先行告退了!”
傅言晟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淡漠地望向突然出现的凌茉回,“夫人,这么快就用完早饭了?”
“傅言晟!
你觉得这样戏耍我很有趣吗?”
凌茉回上前几步,怒意未消,一把打翻了他手中的药碗,药汁溅落,满室药香。
傅言晟却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眼帘微垂,语调平缓,“若非如此,夫人又怎会如此乖顺听话?”
凌茉回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夺过自己的发簪,“既然你已痊愈,我自无留下的必要!”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决绝的背影在空气中留下一抹清冷。
回到百灵轩,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凌茉回的归来让墨画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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