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不怎么主动,动作很生涩,仰头够人脖颈也累,主动不到两分钟,没忍住想撒手休息一下了。
后腰在不知觉的时候已经被人扶住,他上了就退不了了。
刚得到稍稍喘息,灼热触感又倾轧下。
身上力道逐渐收紧,他准备放下的手落在人肩头,不自觉抓紧了衬衫。
呼吸被剥夺,手脚逐渐软,再短暂分开的时候,他呼吸完全被打乱,抓着衬衫的手下滑,留下被抓得皱的白色衬衫。
还在试图平复呼吸,身上力道一大,他整个人悬空,被带着去了卧室。
脑袋陷进柔软枕头,鼻间都是熟悉味道,碎散乱在白色枕面上,他眼睛还没怎么睁开,又陷进阴影里。
带着灼热温度的大手穿过后脑和枕头相接触的地方,深陷进丝里,他被带着抬起头,承受住袭来的过热的吻
。
有些热。
暂时分开再次找到自己呼吸的时候,感觉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烧灼皮肤的热气,陈白半睁着眼,睫毛被眼尾溢出的生理性盐水打湿,伸手想要去解自己领带。
没力气,他不像是在解领带,像是在给领带挠痒。
身上奇怪的温度还在上升,他终于从喉咙里憋出声音:“许斯年,帮我解开。”
他以为自己是很正常的声音,结果直到听到自己说出的话,这才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可怕,中间还没忍住颤了下。
身上人应了声:“好。”
指骨分明的手指落在领带结上,轻松两下就解开。
领带从衣领里抽离,出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
解了领带不够散热气,体贴的老许同志碰上凌乱衬衫的纽扣,问:“这个需要解开吗?”
他还怪贴心,躺床上的人说了声谢谢。
男人埋头解纽扣,躺着的人伸手够过放在一边的领带,两只手慢慢捣鼓。
纽扣解到一半,冷白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藏在单薄衬衫下。
在继续动作的时候,许斯年衬衫衣袖被人拉了下。
很轻的一下,但他感受到了,于是抬起眼。
“……”
只一瞬间,深色瞳孔紧缩。
整个身体都陷进柔软床铺里的人在刚才的静默里用领带打了个蝴蝶结,就绑在脖颈上。
因为之前学过包装花束和礼物,他打的蝴蝶结很漂亮,造型标致,只是因为没有力气系紧,所以只松松垂着,随时有散掉的风险。
手边没有其他能练手的东西,他于是把蝴蝶结用像是包装礼物的手法绑在了自己身上。
没有练习多年但手法仍然熟练,他很满意自己绑的蝴蝶结,半睁着眼睛笑了下,说:“好看吧。”
正红领带和苍白皮肤对比强烈,纤长脖颈看着比松散蝴蝶结还要脆弱,轻易灼人眼。
许斯年眼睛垂下,认真回答:“很好看。”
他伸出手,帮着把随时会散开的领带绑的蝴蝶结系紧,无论再怎么动都不会掉。
劳动成果得到夸奖和珍惜,陈某白笑了下。
然后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蝴蝶结确实很紧,再怎么动都不会掉,无论是他趴在被单上往复摩擦还是埋在
靠枕里被带着颤动。
苍白手指不自觉抓住边上能抓住的床单,指尖握得泛白,松开后又迅泛红。
白色床单被抓皱又被松开,上面留下握紧后的深刻折痕,蝴蝶结都安然无恙。
额角细汗被人擦去,渗出的泪水被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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