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
溪谷虽听的不太清楚,但连蒙带猜也能知道秦之珩的意思。
“属下不知。”
秦之珩敛眉。
不知?
那就说明有可能是他的。
玉莹爱他入骨,又怎会为其他人孕育子嗣。
只是,秦之珩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凌姑娘与6庭安父子皆有苟且之事,莫说属下,就是凌姑娘自己怕是也无法确定腹中胎儿的父亲是何人。”
秦之珩眸光骤冷,通身的气势也变得阴森诡谲。
6庭安父子!
凌玉莹连舞象之年的6聿辞都不放过了吗?
“派人去冀州接她。”
秦之珩冷冷道。
一碗药下去,有孕也能变无孕。
他需要凌玉莹,那凌玉莹就是死,也得跟他死在一起。
想到这些天的连连霉运,秦之珩忍不住怀疑是凌玉莹腹中胎儿克他。
溪谷面露迟疑,纠结片刻后道“郎君,在查到凌姑娘下落的第一时间,属下就安排人去了冀州,但凌姑娘避而不见,一心养胎。”
“属下的人又以郎君的名义求见6大公子,但6大公子声称他只为凌姑娘折腰,凌姑娘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
说实话,她真的很凌乱。
凌玉莹腹中的胎儿生父不详,可不论是6庭安还是6聿辞依旧将凌玉莹捧在手心里千娇万宠着。
她不理解,并大为震撼。
能把一对父子手拿把掐到这种程度,凌玉莹是真有金刚钻。
秦之珩怒火中烧,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忍不可忍后,一脚踹向了溪谷“不中用的东西!”
溪谷的脸唰一下就白了,捂着心口皱着眉,如同看陌生人一眼看向秦之珩。
扪心自问,她对郎君忠心耿耿。
但凡郎君的吩咐,她夙兴夜寐也要尽力而为。
到最后,竟得了毫不留情的一脚和一句不中用。
“郎君!”
溪谷声音凄厉。
她年轻貌美又有独一无二的调香手艺,若非钟情于郎君,她又何需卑躬屈膝做一个下人。
门被从外推开,秋日的阳光熔金般洒入。
有一人逆着光而来,长身玉立。
玄色长袍将来人的身段勾勒的愈挺拔俊美。
溪谷不由得看花了眼。
记忆里的郎君似乎也是沐浴着光出现在她面前的。
只一眼,她便沦陷,心甘情愿奉郎君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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