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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云晴才明白,她们如此厌恶她,无非是因为她得了许凤洲的宠爱。
从前公子谁也不喜欢,她们之间相安无事。
可她一来,就打破了这个平衡。
公子甚至连书房都不再允许她们踏入。
凭什么是她!
为什么是她!
偏偏她还是那样下贱的出身。
她玷污了她们心目中最完美的公子。
许凤洲在时,她们少不得要在公子跟前表现自己的温柔小意。
许凤洲不在,她成了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而快之。
没了许凤洲的相府,简直比烟云坊还要可怕!
她日夜期盼着许凤洲能够快些回来。
可日盼夜盼,总也等不到他回来。
她只能重新逃回笼子,安稳妥帖地把自己藏起来,在无人处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她想,只要她不在意,那些人就伤害不到她。
没人同她玩,她就去跟那些鸟玩。
没人同她说话,她就保持沉默。
旁人不想干的活丢给她,她就尽量让她们挑不出错。
可,怎么那么难呢?
她们总能寻到理由找茬。
尖酸刻薄的语言……
莫名其妙的处罚……
被人倒了冷水的被褥……
甚至有一回,她忙了一日回来,一掀开被窝,干净的床铺躺着半只鲜血淋漓的死老鼠,身上似乎还有虫子在蠕动。
那只老鼠睁着一对黑不溜秋的眼睛望着她,似乎死不瞑目。
云晴惊恐尖叫。
那一夜,她连屋子都不敢进,在刺骨的寒风里蹲了半夜。
后来,还是秋霜将她带回自己的屋子里。
那晚过后,她病了好些日子,醒来后第一个念头就是回江南。
她宁愿一辈子都待在那条船上。
追逐飞鸟,看日出日落,然后用余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