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健似乎不太理解,他心想:“一个公司是实还是虚,或者是实业公司还是金融公司,这个真的很重要么?管他黑猫白猫,能赚大钱,能快赚大钱就是‘好猫’。”
梁平继续说道:“在我爸看来,公司应该以金融为主,实业为辅,实业是要服务金融的,也就是要服务期货的。
他的目的就是通过期货实现财富量级的不断飞跃,实业恐怕只是他用来才现货市场扫货,再或者打着实业公司的名号获取银行低息贷款,最终用来搅动农产品期货市场,操纵具体农产品品种。”
文健有点迷惑了,好歹他也是金融专业的,对于期货的作用,一直都是定性为服务实体经济的,不论是课本课堂的理论,还是期货公司乃至期货行业的号召,都是口口声声强调“期货服务好实体企业”
。
可是梁平似乎在讲述着一个截然相反的例子,而且是真真切切客观存在的。
梁平的眼神似乎有些迷茫,他暗自回想:“如今回头望去,从籼米、粳米事件……再到红豆、绿豆……直到最近的强麦,每一次价格剧烈的上涨和下跌的背后,确实都有我们梁家的身影。”
梁平说道:“且不说这些事件给我们梁家带了巨大财富,单说对于整个农产品行业以及相关实业公司而言,这些事件并非是好事。
剧烈的价格波动让无数公司承担了巨大风险,很多公司因此倒闭出局。”
梁平说道:“而且粮食价格的剧烈波动对于老百姓的民生也有较大的负面影响。
囤积居奇、哄抬物价时有生,要不是有国家作为坚强后盾,后果恐怕也不堪设想。”
文健有些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一个既得利益者说出。
毕竟梁家正是依靠梁文志这一代通过操纵期货价格获取巨额财富的,如今他的儿子居然要否定?
梁平说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我觉得梁家的未来在于深耕实业,比如延长粮食的加工链条,提升产品附加值等,而不是总想着在期货上设套布局,行走于法律的边缘。”
梁平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说道:“经常行走于法律的边缘,早晚会出大事的,不是不到,时候未到!”
文健似乎明白了梁平不愿意回到天下梁仓的原因,看来十有八九是父子理念相悖。
此时的文健仅仅是刚步入期货江湖的新手,而且所选择的也只是日内高频这种散户猥琐育的方式,对于梁家这种庄家类型的家族事业,他确实一点都不懂,更何谈建言献策。
文健保持着沉默,梁平却又欲言又止,似乎陷入了矛盾之中。
梁平组织了下语言,说出了一段让文健感到匪夷所思的话,“其实我来这里搞日内高频,一开始也是为了梁家,不过现在不仅仅是为了梁家,也是为了我自己。”
文健重复道:“为了梁家?也为了你自己?”
梁平并没有解释,只是喝着酒,似有难言之隐。
梁平眼看着酒瓶空了,自己的纸杯见底了,便缓缓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文健,实话跟你说,我有时候很羡慕你认识的一个人,羡慕他可以真正地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不用被家族的大事小事劳神伤身。”
说罢,梁平蹒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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