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你觉得于道友会是那样的人么?卖友求荣,勾结黄家,出卖自己的家族获取利益?”
“李大哥,我当然清楚于道友的为人。”
冯二狗苦口婆心,“但这个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咱们相信他,是一码事。
族长和族老相不相信,又是另外一码事。
昨晚,我老婆去打听了,据说这一回族长很是恼怒,他老人家都发了话,说于道友,出卖家族,是家族的叛徒。
谁要是敢替他求情,一律秋后算账。”
李长生叹了口气。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
冯二狗害怕被牵连,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他变得有些陌生,以前他不会这样。
虽说也胆小怕事,但还是敢为别人说两句公道话,不会把利益得失看的这么重。
“李大师,于道友这件事情太大,咱们有心帮忙也是无济于事。
到时候搞不好要把咱们自己牵连进去。
你说呢?”
“二狗,你的意思我明白。”
冯二狗怕他仍旧想不明白,又叮嘱了一句,“李大哥,现在本族人都像是躲瘟神一样,跟于道友撇开关系。
咱们同一批进来的仙苗,甚至都开始往于道友身上泼脏水,墙倒众人推。
要是让他们知道昨天咱们单独和于道友见过面,肯定要栽个大跟头。
形式如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二狗,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
李长生点了点头,“昨天咱们根本就没见过于道友。”
“对,对,对,就是这样。”
冯二狗长出一口气,连连点头,“李大哥,那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边还有点别的事情。
需要我去张罗。”
“去吧。”
李长生挥了挥手。
冯二狗像是做贼一样,快步离开。
“世道炎凉,人心不古。”
李长生微微摇头。
他知道冯二狗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不仅害怕跟于春水沾上边,甚至害怕跟自己沾上边。
“真的要变天了。”
李长生想着关于于春水的事情。
对方资助自己一年的灵石。
这个恩情,昨天送他一张寒冰符,算是还过了。
现在于春水被关进水牢,生死未卜。
虽说的确是黄家勾结族内叛徒,设计陷害。
但,如果不是自己昨天出言提醒他,他也不会这么快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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