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术法气息,也不是油灯蜡烛之类的物件。
看不出名堂,但是他身处陌生环境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难道我被救了?或者是被抓了?”
刘朝风看着身上并不是之前的法袍,而是一件崭新的没有丝毫灵气
的细腻麻布,做工比莱阳县那些凡俗生产的麻布要好很多。
他身上还绑了很多干净的白色布带,浑身散着药香味。
他的视线在这个不算宽敞,只有他身下一张木床和几个木柜的房间来回打量着。
然后他似是松了一口气般,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因为他在角落看到了他那储量不大但是非常珍贵的储物袋,还有一身行李法器与那染血且灵光暗淡的法袍。
这些可是他修行至今的命根啊。
然后刘朝风就坐蜡了。
他不知道身处何地,给他治伤的是何人于何方势力,未知的让人不安。
更糟糕的是他堂堂筑基中期修士,竟然失去了行动能力,他现在连起身也做不到,处于一个任人宰割的状态,真是狼狈至极。
是他百年人生的至暗时刻。
也幸好他已经辟谷,不然到时候连大小便都不能自持,那就尴尬了。
万幸的是,在他细细感知体内根基,现修为尚在,只是伤势太重,且阴气入体,一时之间难以恢复,并不是成为废人。
“早知如今的江临县这般凶险,无愧禁区之名,我就不进来了!”
“该死的张老贼,你现在一定是死了吧!
你最好是死了,不然等我东山再起,一定要你万劫不复!”
鬼蜮横行,江临县化作炼狱,即便是筑基修士也避之不及,刘朝风也不自愿进入的,他是被人追杀,才不得不逃进江临县。
刘朝风记得当时追杀之人也是进入了这江临县的,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毕竟对方追的很深,都快接近核心地带了,他在天黑之前离开江临城县是不可能的。
如果一个不慎误入邻近的长山县那就更绝望了。
刘朝风移动不便,连神识也萎靡不振,现在在就是个废人状态,哪怕是一时的也让他只能躺在陌生的病床上呆失神,继而胡思乱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即便孤寂的闭关修炼也能忍受的刘朝风竟有些无法忍受了,无法忍受这个封闭且安静,让人倍感无助与孤独的房间了。
就在他想要不顾体面的大喊有没有人的时候。
那扇形制奇怪的木门就被打开了。
吱呀。
从打开的木门之后,刘朝风看到了一个穿着全身黑甲的人,那身黑甲在他看来同样形制奇怪,很是陌生。
是他百年岁月里从未见过的设计。
这大概是一个士兵吧?
只是还未等他用沙哑虚弱的声音叫住对方。
那黑甲之人就又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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