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沈闻君心中有些难言:”
我不知道你伤这么重。
“
看这新的伤口,应是在去左家之前就有的,这么重的伤,他那时候恐怕连站着都勉强。
“没关系,都快好了。”
沈闻君视线扫过的地方,朝格都觉得火燎燎的,他不禁咽了咽口水:“先前怕吓着你,现在想来你应该是不介意的。”
当然不介意,军中的每一个人都有伤疤,连沈闻君自己也有一道,这还是少的。
伤疤并不丑陋,而是沧桑和勋章。
她羡慕地在他的伤疤上摸了一把,落在他没有伤口的腰腹,再次肯定了织女镇上那些已婚妇人口中所说的“好”
。
腰腹紧实,确实不错。
虽不知道到底哪里对女子好,但挺好摸的。
可能这就是其中一好。
朝格忽地一喘。
沈闻君奇怪道:“怎么了?”
“没什么,你摸到我的伤口了。”
“可你腰间没有伤口。”
“有的,是旧伤。
先前用药祛疤,现下你看不出来,可那侧的皮肤好像有些薄。
“
朝格深幽的目光看着她:”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你再摸一次确定一下?“
沈闻君推他:”
既然你有伤在身,那就不试了,好好养伤吧。
“
本想骗她再摸摸他,却没想到把自己坑了。
这怎么能行!
朝格手一扬,将外衣丢到床下,里衣半堆在腰间,难耐地贴了上去。
仿若回到了两人成婚那天。
可又跟成婚那天不太一样,具体是哪不太一样,沈闻君说不清楚。
“为什么……不是……唇齿……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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