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脖颈僵住,他的手钳住我的下巴,拇指摁在我的唇上。
冰凉的指尖在唇上,触碰碾压,火烧火燎,也带着几分疼痛。
就像被小猫爪子挠了的,细微的酥麻,沾染了几分情欲。
我瞪着他,眸中积攒的火焰想要把他吞噬干净。
可是他却如万年寒冰,火烤不化。
他真的疯了。
他慢条斯理的动作,目光缱绻,带着几丝戏谑和贪恋,缓慢地把那只碾压过我嘴唇的拇指,压向自己的唇瓣。
是血,殷红色的血。
是我刚刚咬在他伤口处的血。
这血勾勒出他的唇形,在他苍白的脸上成了夺目的点缀。
他的眼在观察,在探究,不动声色地把我的震惊和慌乱尽数吞下。
“赵谖,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此刻坦诚相待,你可还习惯?”
他呼吸渐渐急促,带着几分迫切,几分意动。
我遏制不住我的慌乱,索性也不装了。
“殿下还真是痴情,我可不觉得我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得殿下青眼。”
“殿下莫不是好胜心作祟,因被我退婚,而心有不甘。”
他半眯着眼睛看我,眼睫垂着,眼角吊着:“我说过的,你不必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我听着就想开口相讥,却被他的眼神震慑,只得耸了耸脖子,避开他灼热的眼神。
“我会心疼的。”
“阿满,是你逼我的。”
——
还有我的血。
还有我咬破嘴唇流下的血。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铜镜里的脸。
镜子里黄黄的脸,看不出我此刻的脸颊红得能榨出樱桃汁。
“小姐,这是你掰弯的第三支珠钗了。”
秋南明明在把冬时物件归拢收拾进黄花梨木的箱子里,此刻却出现在铜镜前,面无表情地抽走了我手里弯折的珠钗。
“如今不比当年,这些物件可都精贵的很。”
她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宋观棋暗地里替我寻的这方院落,离闹市区近的很,白日里虽喧哗些,夜里倒也还算僻静。
重点是离城里的青云书院也不过百丈远,外公这些天精神好了许多,被曾经的旧友陈老院长请到书院里作夫子去了。
姐姐也在前日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了进来,小娘这些日子把她拘在院内打理内务。
我思绪稍定,从妆匣里拿了支碧玉竹簪插进里。
想来不日哥哥便可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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