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鸢迷迷瞪瞪的点头。
不算懂,也不算完全不懂。
屋外,桑榆见里面没了声音,才抬手敲了敲门,“小姐,有位小师傅送来一封信,指明要交给您。”
“拿进来吧!”
叶芷昔听见声音抿了抿唇,嗔了一眼竹鸢低声道:“看人家多有分寸,处事多圆滑,以后跟着桑榆好好学,不要在针对人家知道吗?”
“知道了!”
竹鸢低下头,默默地给她换帕子热敷。
此时,桑榆也已经进来了,叶芷昔也不好多说竹鸢,免得她下不来台,于是转移话题。
“知不知道是谁让他送来的。”
桑榆瞥了一眼手里的信,示意叶芷昔自己看。
显然她是知道谁写的,只是不方便说。
叶芷昔接过信件,看见封面上苍劲有力的‘叶大小姐亲启’几个字不由得扬了扬眉梢。
字体刚健有力,笔画洒脱自然,宛若笔走龙蛇。
能写的出这一手好字,绝不是泛泛之辈。
原主从未出过府门,而她认识的人当中,能写出这样的字,唯有荣澈一人。
拆开信,里面的字迹就娟秀许多,但是看得出来是出自一人之手,叶芷昔一目十行看完,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看来,是她掌握主动权。
“小姐,您去给先夫人做法事的时候,奴婢现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事?”
叶芷昔将信纸放回信封,然后才抬头看向桑榆。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多事的人,能让她放在心上的事,必然不是小事。
桑榆瞥了眼屋外,见没什么人便将自己所看到的说了出来。
“您和侯爷去大殿做法事不久,奴婢就看见夫人和二小姐去了柴房,里面看守的正是之前二小姐房间的那个男人,两人只逗留了一刻钟就走了。”
听完桑榆的话,叶芷昔便眯起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冷笑。
“那人死了是吗?”
“您怎么知道?”
桑榆惊讶得张大嘴巴,结果她都还没说,小姐就猜到了。
“哼!”
叶芷昔冷哼一声,冷冷开口:“为了保住叶婉清的清白,她们只有这条路走。
这时候孟氏说不定还拿到那个人的口供去找叶弘,说是受人指使才陷害叶婉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