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法师们在士兵上方施放屏障,但显然无法抵挡这等攻势。
“氧气!”
我在心中惊呼,冲至士兵中央,高举右手。
“分离!”
手心上方的空间扭曲变形,氧气被剥离,炽烈火焰随之熄灭。
然而,熔岩仍保留高温,于是我立即吟唱我能施展的最快冰系法术。
“弗拉斯特拉,温图斯·格拉西亚利斯!
特拉·弗里杰法克!”
我高喊一声,一股冰冷风旋冲入屏障之内。
不出所料,屏障瞬间瓦解,化作无数晶莹光片飘散空中,炽热的岩石砸向我方士兵,让正跨过索尔萨河逼近的敌军出欢呼。
罗马大法师见我方凡士兵并未丧命,反而在攻击中呻吟起身,不禁冷哼一声:“你们这些害虫!
希尔卡——!”
他咒语未完,又一股力量猛击而来——那是阿贾克斯的铁拳。
大块头以令人眼花缭乱的度追击,瞬间赶上并以乎常理的力量一脚将大法师踢向一旁。
随着一声巨响,罗马大法师的身体撞上加固混凝土墙。
阿贾克斯正要冲上前去以赤手空拳将对方碾碎,却不料一股恐怖的压力波袭来,令他双膝跪地。
罗马大法师站起,拍掉破烂不堪的长袍,唾沫横飞:“你以为你能与我抗衡吗,小子?面对一位古贤,你的小小成就不过浮云。”
我奋力接近,意图施以葡萄糖水爆裂术,让那人的身体瞬间炸开。
然而,当我冲入射程时,却因那股压力而翻倒在地,双膝着地,喘息不已。
即便是孩提时面对阿尔方斯·古林的压迫,我也未曾如此窒息。
相比之下,维耶王的杀意显得微不足道。
这并非仅限于我们。
索尔萨河中的战士纷纷窒息倒下,被河水卷走;河岸对面的人们也面容紧绷,我的部下们个个呼吸困难,双手紧捂喉咙。
“对你们的武器我确实大意了。”
罗马大法师看着自己残破的手掌啐了一口,伤口已然愈合,且似乎正在生长。
“但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抬起脚,踩向正躺在地上咳嗽不止的阿贾克斯头部。
喀——啦——!
随着一声巨响,罗马大法师的一脚直接导致我的守护者头颅炸裂,无尽的恨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挣扎着移动四肢,咬牙切齿,但感觉仿佛在对抗数千倍重力的束缚。
“你……”
罗马大法师嗤笑一声。
顺着他的目光,我听到远处父亲被封印之躯的声音,大法师正朝他走去。
“不准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