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曹植、曹丕,还是子建、子桓,很重要吗?重要的是自己现在没见到想见之人。
阿芙调头又想走,再次与曹丕请辞,“既然曹……”
都叫曹公子未免也太难区分,阿芙只得妥协,“既然子建公子有事,不能赴约,我改日再邀他便是,就不劳子桓公子。”
阿芙又在往外走,这下,没两步,曹丕就启唇相讥道:“只怕女郎想约子建不是为了请教诗文吧?”
“女郎是在妄想凭一个二嫁之身能高攀子建为妇?”
“我劝女郎回去还是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年岁几何。
再是上等的胭脂水粉,再是稚嫩的衣裳颜色,女郎一个二嫁之妇也变不成十六七岁的芳华少女。”
曹丕说完,颇觉口干地端起面前桌案上的茶水来喝。
阿芙气得猛一个深呼吸,随之转身,疾步到曹丕面前的桌案对面,将手上的纸帛狠狠地拍摔在桌案上,怒声道:“说吧。”
你那么能说,你来说。
阿芙顾自地坐下,毫不客气地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目光挑衅地直视曹丕。
曹丕被她拍桌的巨响,和她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弄得呆了呆。
曹丕似乎没有料到她竟没有羞愤地哭着跑走,还再次回头。
曹丕望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芙见曹丕没有说话,自己主动不服不忿地询问:“子建公子的那句‘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是现在就已经写出来的完整作品吗?”
阿芙依稀记得,如今才十几岁的曹植写不出这么意蕴悠长的内容。
曹丕张了张唇,仍有些许呆滞,慢慢地才想着回答:“自然不是。
不过几个破碎的句子,尚未成篇。
真等这文成篇,怕是要好些年以后。
子建说了,他要写一位绝世美人,非神女不可比拟。”
曹丕话罢,又懊恼自己因为先前失态说得太多,微微皱起眉头。
阿芙也不管他,紧接着打开自己手边的一叠纸帛,继续说着:“我虽不才,但也随手捏了几句短诗,本想请子建公子过目,如今想给子桓公子你看也是一样的。”
“毕竟子桓公子你也会作诗。”
阿芙故意讽刺地说道。
后世评价,世间才学若有十斗,曹植独占八斗。
而比起自己的父亲曹操、弟弟曹植,曹丕虽然也在文学上被提及,但是成就、作品显然相去甚远。
阿芙随意地将手一扬,把手上的纸帛递给曹丕。
曹丕狐疑地看着她,似是不相信她还会写诗。
曹丕不情不愿地接过,而后缓缓地品读起来:
小诗一
欲上青云天,奈何落人间。
转瞬一梦过,又是须臾年。
小诗二
我虽身在今,心至千年后。
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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