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师灵澈替她用绢帕捂着十指止血,终是叹一口气,“我来吧。”
这会两人坐在海棠花树下,离清缘支着下巴看对方,哎了声问:“你怎么从来不问我为什么知道你不是女子?”
听到这个问题,师灵澈神色微怔一下,停了手中针线走势,笑了一下,答得玄之又玄:“因为姑娘与我有缘。”
……没有一点价值的回答。
离清缘不想就他们有缘没缘这个话题纠结,随口挑过了个问题:“那你当时为什么会晕倒在这里?”
师灵澈垂了垂眸:“我从飞舟上自己跳下来的。”
飞舟?噢,对,一种挺高级的飞行法器,能乘载上百个人。
“你——”
离清缘从桌案上的瓷盘里摸了块桃花酥糕扔进自己嘴里,师灵澈心细,现她爱吃甜食后,她每回过来,桌案上都会摆好糕点。
她顿了顿,说:“你跳下来干嘛?找死?”
师灵澈柔柔笑了声,也不恼,很耐心回答她:“我不想那么快回去,要给那些人一点时间。”
……有价值但像谜语的回答。
离清缘看他一眼,很诚实:“听不懂。”
“没关系。”
师灵澈继续低头替离清缘绣嫁衣,神色安安静静的,“你的很多东西我也不懂。”
还会阴阳怪气了?
离清缘站起身来,“噔噔蹬”
跑到师灵澈跟前,她蹲下身来,和坐着的对方平视,竟从对方眼里若有似无看出点委屈来。
她捧着师灵澈的脸,哎呀了一声,说:“你想懂我的什么?”
师灵澈偏了偏头,像躲避她的触碰:“你说要我对你负责,可我连你叫什么名讳都还不知道。”
“扑哧”
一声,离清缘笑了出来,她把师灵澈的脸掰回来,笑眯眯的:“就这点事?”
她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庚帖来,递到对方跟前,一脸狡黠道:“好啦,这个给你,够不够你了解我?”
现在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凑得极近,师灵澈长睫倾覆下来,一双水润盈湿的眸子定定盯着离清缘瞧,他的瞳孔颜色生得独特,是一种很剔透的灰色。
“我觉得你很奇怪。”
师灵澈轻声说,“你其实根本无所谓我对不对你负责,但你又每天要到我这里来晃荡。”
“你也很奇怪呀。”
离清缘点了点对方的鼻尖,笑盈盈的,“你说要对我负责,但怎么都不告诉我你的身份,我好歹还把庚帖给你了呢,我比你诚心。”
话是这么胡扯,但其实庚帖这玩意,离清缘手上有一堆,檀秋祝她给过,檐如岁她给过,现在嗯,师灵澈也给了一份。
“我的身份么?”
师灵澈忽然伸了手,反掌住离清缘的脖颈,往前一扯,让两人之间几近已是额抵着额的距离。
不周庙里种了许多海棠花树,也不知是什么品种,才能在不周山这样诡谲的天气里四季皆盛开,粉灿灿战巍巍占满了整个后院。
晴河天光动,满庭海棠春香暖,情味颇好,但却不及半分如今随两人距离拉近而忽流溢过周遭的百花香。
那是师灵澈身上的气息。
轻盈绵延,却又绚烂绮丽,醺醺然得人不嗅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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