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十几年,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距离二人其实常有,但不知为何,这一回,离清缘没由来感到心慌。
以至于她本到了嘴边的话都一时给忘了,半天没开出口。
“阿缘——”
檐如岁轻声叫她。
那种和他气质截然相反的、少见的、毒蛇一样的艳丽笑容蓦然在檐如岁精致的面容上绽开。
他歪了歪头,问:“那你的心魔境里,是什么呢?”
“是厌”
话至此处,檐如岁才忽觉有些不对,生生怔住了一下。
这话只说到了一半,但离清缘知道,对方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是“厌拂满”
。
不过这个时间线里,按理来说,她是不认得厌拂满的。
于是离清缘倒显得很平静了,她抬眸,问:“厌什么?”
“我讨厌死你了还差不多!”
她抬脚,狠狠踩上檐如岁的鞋履,对方穿的是南□□有的凉竹屐,脚背的大片肌肤都裸露在外。
这么一踩下去,檐如岁不禁吃痛了一下,本能手上脱了力。
离清缘趁这一瞬间,赶忙甩开他的手,抬步匆匆往小道处走。
她走到入口处,回头看了眼檐如岁。
她想了想,抬着下巴哼了声:“你知不知道啊?这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做努力。”
“都说好了要真真实实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只活在虚构的幻境里,你不许反悔啊!”
脑海里正要呈波动之势的怨气值光屏停止了闪烁。
檐如岁那一行的数值重新安静了下来。
“嗯。”
良久后,她听见檐如岁遥遥应了声。
穿花寻路,觅至后头的四合院。
那时离清缘没注意,这院子虽作的是四合院的样式,但青石红砖的建筑风格却同北境极像。
她不禁啧了一声。
都把人骗来这里了,整这套有什么用?不过联想到檐如岁说的,檐蓝迦是个疯子变态神经病,她也就觉得正常了。
从窗棂里先看进去,能见着和那日一样被一群侍女围着的霁归语。
对方还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一张文秀纤薄面上神情恹恹,像被抽干了生命力。
小檐如岁也在里面坐着,这会正百无聊赖在玩自己的手。
他忽像感应到什么一般抬起眼来,和离清缘视线相撞。
“你来干什么?”
他神情诧异了一瞬,而后用口型问她,“檐如岁呢?”
“他在外厅。”
离清缘用口型回他,说,“帮我个忙。”
小檐如岁有些戒备,撇了撇嘴,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嗯,确实是檐如岁小时候的说话风格,好直接,好欠揍。
“因为——”
离清缘一眨眼,索性不要脸到底,“我是你未来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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