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溅落到她手背上,冰凉得刺骨。
维持着把手伸出去的姿势在雨里停留近一分钟后,她收回手,仔细看了看。
本就极白的皮肤淌流过雨水后愈显得纤薄透明,指骨间都溢出苍白的情味,冷雨从指缝间落下去,湿淋淋的水气旋绕。
她的皮肤并没有被腐蚀。
窗棂里望下去,视线能见着沿街景象。
街心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寂寂的冷雨不止歇地颠倒整座城池的繁华,碾碎春日好光景。
一截断臂躺在街心中央。
雨水嗒嗒下落。
那截断臂逐渐在离清缘的视野里变成灰黑色。
轻手轻脚推开自己的客房门,离清缘准备下楼一趟。
她手里提着茶壶,伪装成下楼添茶水的架势。
她不好奇极乐城的真相,但觉得自己也需要知道一些东西,才能保证到时候可以顺利离开这。
前台处,蓝衣掌柜仍旧坐在那,低着眉拨动算盘。
“掌柜。”
离清缘叫她,神情露出点佯装的迷惘,“这么晚了不睡觉吗?”
没想听了这句话,那蓝衣掌柜脸上的神情竟是比她更迷惘,重复:“睡觉?”
因着城门口那两位侍卫带给离清缘的诡异感觉,她每次观察这座城里的人,都会习惯性先看他们的眼睛。
蓝衣掌柜的眼珠也是灰色的,质感却并不僵硬,只是暗淡得像蒙了层尘。
“大晚上不睡觉,跑楼下来干什么?”
檐如岁不知何时也下楼了,声音倏然在离清缘背后响起,惊得她本能一回头。
辨间缠了银莲丝绦的少年一只手扶在木梯把手上,目光扫过蓝衣掌柜一瞬,而后又移回到离清缘身上,说:“过来。”
他梨黄衣袖随风微微扬起,线条分明的清瘦手臂与衣袖的接触空隙间,能窥见里面蛰伏藏匿的虫蛇。
于是离清缘很没出息地过去了。
“下楼找水喝。”
她拎着茶壶解释。
“我房间里有水。”
檐如岁接过她手里的茶壶,转身抬步上木梯,淡淡说,“跟上。”
跟上?
离清缘回头看了一眼蓝衣掌柜,见对方仍旧低着头拨算盘,一副游离在世界之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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