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清缘一扬眉,神色笑眯眯的:“恃宠而骄啊。”
她此言一出,檐如岁一霎间面颊竟都有些烫,半晌才哼一声,说:“谁宠你了?我那是人好!”
“对对对,你人最好了。”
离清缘憋着笑,像给猫咪顺毛,“我们阿岁,全南疆第一好人。”
这话虽是顺着檐如岁说的,但平心而论,她上辈子四个前夫里,若真要论起来,檐如岁确实是个好人。
一个会开医馆救济百姓、收养流浪动物的好人。
可好人嘛……心思总是少一些,以至于用他证道时,离清缘难得有了三两分愧疚。
“你真要嫁给那疯子?”
檐如岁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打断了离清缘的思绪。
离清缘闻言,微抬头看他,轻声答:“不然呢?谁叫那时他们都说你死了呢?”
檐如岁重生的时机不太凑巧。
他一睁眼,就现自己在百年毒潭里陷着,用最快的度花了快一天时间脱身后,匆匆赶回落风村,离清缘却已上了镇妖司的车马,走了。
但,一提到死这个字,檐如岁握着竹笛的手忽都有些颤。
他眼形似柳叶,但却较之一般的柳叶眼稍圆宽,少了几分魅惑,多了几分轻灵。
这会他认真瞧着离清缘看,眼底竟是无知无觉泛了红。
那双手也不受控制地、无知无觉地往前伸去,轻抚上了离清缘的面颊。
“活着……还活着……”
檐如岁喃喃自语道。
看起来是真不知道前世殉情的真相。
离清缘放了心,自己也伸手攥住了檐如岁的手腕,将对方的手更亲密地贴合在自己右面颊上,声音清凌凌的:“阿岁,你先回南疆去,好不好?”
她一双灵狐似的眸子含笑盯着檐如岁瞧,语气也轻柔似诱哄:“你相信我,我自己能处理和表哥的事,等我处理完,就回南疆去找你。”
“那你会嫁给他吗?”
沉默半晌后,檐如岁长如小扇的眼睫颤了下,轻声问。
“当然不会了。”
离清缘眼睛都不眨一下,用右脸颊蹭了蹭檐如岁的掌心,语气俏皮,“而且,要是我真走不了,你会来抢婚的——对吧?”
“叮”
——脑海里的怨气值面板竟诡异传来提示音,离清缘看见檐如岁的怨气值数标由红转黄,已掉到5o。
……啊……这掉的度,让她有点欺负好人的心虚感了。
*
檐如岁走了,但他给离清缘留了些蛊虫下来。
“这些给你。”
脆弱情绪收束,檐如岁一抬下巴,扔出一个白玉盅到离清缘怀中,还是那副死傲娇样,“太高阶的蛊虫你那破水平驾驭不了,只能给你些自保的。”
回忆结束,离清缘从城门离开,本不想那么快回檀秋祝的府宅,一回身,却又见镇妖司车马候在她后面。
这会来的不止灵马和双辕车,还有镇妖司的人。
对方一身黑衣站在车旁,对她毕恭毕敬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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