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事态有点不妙。
但人生总是怕什么来什么。
正当离清缘摁着眉心面露痛苦之际,门外步履声渐近,“咚”
,一声响后,外头传来了离清缘无比熟悉的、极尽温柔的檀秋祝的声音。
“阿缘?你在里面吗?”
对方叩一下门显然只是通知她,因为根本不需她回答,下一秒门便被拉开了。
立在门口的檀秋祝依旧黑衣清瘦,深红色带缠绕高马尾间,弯一双含情潋滟的桃花眸定定朝离清缘瞧去,却似是风尘仆仆赶来。
他那唇边讥嘲到有些阴恻的笑意,彰显出了他此刻心情——
不好,很不好,特别不好。
他缓步走到离清缘面前,举起手里一直攥着的那条朱砂串珠,勾唇问:“表妹——你是把它落在不周庙了吗?”
屋漏偏逢连夜雨,她手里的藤镯却又忽地亮起,里面传出师灵澈有些担忧的声音——
“姑娘,你怎么了?你若有所担忧,我现在便叫手下人带回那朱砂串珠。”
完了,全完了,离清缘闭了闭眼,感觉已经看到自己腿被打断的血腥场景。
藤镯起亮那一瞬间,离清缘离窗近,本能地一甩,眼疾手快把它扔进了外头的池塘里。
“回答我。”
檀秋祝伸手,冰凉的手指插进离清缘的丝,贴着她的头皮摩挲,“嗯?还是送给哪个情郎了?”
“没有的事,怎么可能。”
离清缘深吸一口气,拦腰抱住檀秋祝,绽开个轻快的笑容试图安抚对方,“我哪有什么情郎?是我不小心把它掉了,一直都没敢和表哥你说。”
“那刚刚你扔出去的镯子呢?”
檀秋祝目光灼灼盯着她,“不是情郎给的,这么怕我看见?”
这确实很难解释。
离清缘心里简直要尖叫了。
怎么办?怎么办?
离清缘闭了闭眼,大脑飞转间干脆再胡诌个大的:“那对,其实是我寻到的法器,我想试试修炼,但怕你生气”
空气沉默两三秒。
“哦?”
檀秋祝了然点点头,笑了,“修炼啊,可以,池塘水浅,我去替你捞起来——”
“顺便看看是什么法器。”
语毕,檀秋祝便回身出门,真往那片池塘去了。
离清缘裙摆都来不及提,急匆匆追出去。
月色溶溶撒春庭,那一片池塘水虽说确实不深,但也谈不上多浅,檀秋祝挽了袖摆,眼看就真要下水。
离清缘在一旁站着,这会是真有点欲哭无泪了。
“表哥,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她试图劝道。
“不行呢。”
檀秋祝大拇指和食指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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