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宸连忙抱起手,搓着被摁疼的手腕。
他双手撑在两旁,冷眸看着身下的她:“说。”
她轻咬嘴唇,半晌说道:“我想借你的……借你的……”
借你的香……啊!
她说不出口啊!
眼下又没中毒,头脑清醒,怎说得出如此羞耻的话!
“借我的香?”
云渊轻轻挑眉。
昏暗夜色里,他低沉的声音钻入耳朵,勾得她心弦一颤。
青宸再次咬唇,根本不好意思回答。
见她贝齿轻咬唇瓣,濡湿的唇瓣在月光下映出润泽的光。
云渊喉头一滚,声音又低两分:“你真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青宸心里咯噔一响,糟糕,果然又惹恼他了。
“掌门,”
她转眸悄然看向他,又倏尔移开,飞快编织理由,“弟子今日扫地,被香灰弄得又起痒疹……思来想去,想向掌门求助,但又担心惹你不快,只好出此下策……”
她的声音弱下去,又悄悄瞄他的神色。
云渊看向她手腕,还有她面具未遮住的额顶和眼眶,果然在泛红。
见他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青宸干脆继续添油加醋:“弟子本来想忍忍,但实在疼得受不了……”
云渊瞳眸一敛,连忙打量她的手腕:“很疼?”
青宸大起胆,转眸直视他:“掌门一向关爱门下弟子,肯定不会狠心不救……的……吧……”
虽然她说得面不改色,但心中羞耻感已然突破天际!
啊啊啊啊!
她堂堂龙女,怎会干这样的事啊!
偷剪玄洲掌门的头就算了,还被他现了!
为甚每次这般羞耻的时候,都是在他面前!
将她神情纳入眼底,云渊的理智告诉他,太可疑,太像做戏了,句句示好都是别有用心。
他语气仍凉:“你若是为躲避追杀,天下之大何处不能藏身,何苦连香灰都受不了,却非要进玄洲修行。
满口谎言,教我如何信你?”
青宸眼睫轻颤,偏过头去:“我是真心想帮掌门对付石长老,也确实被体质深深困扰。
难道受不了香灰,就不能进玄洲?掌门若不信我,直接把我赶走就是。”
她不高兴了?云渊呼吸一滞,心中烦躁又生。
他明明应该绝对理智。
但见她手握丝,清涟涟的眼眸透着委屈。
他的心便没来由地一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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