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奶奶客气,奶奶我有的是钱。”
下午逛街被太爷爷塞了一块金砖的苟黄萱:那可不,太爷爷都说您是咱家金主。
全家准备妥当,苟天机看着今晚越皎洁明亮的月色,不知从哪抽出了一张白纸,泼墨作画,嘴上道:“我已给我那些老朋友去了信,他们回信告诉我,酒水已备,宾客齐聚,就差我们这一家了。
来,把手伸好,我们该出了。”
苟黄萱和母亲一起乖乖伸出手,看着太爷爷提笔在她们手心画了个圈。
宣纸上画着一艘山水写意的乌篷小船,船头船舷船尾清晰可见,还配了一个带着斗笠的船夫。
手心传来一阵阵凉意,苟黄萱恍惚片刻,就见到那张画无限的放大,她的面前出现了一艘小舟。
船舱里支着一张小竹桌,桌上放着一壶清茶,还在冒着袅袅的热气。
苟天机已经坐在桌边,闲适清洗着茶具。
“离岸喽——”
只露着半个下巴的船夫一声吆喝,眉目如画的母亲扶着她,一同登上了船。
苟黄萱感受着踏上时那一刻船身的晃动,微微睁大了眼睛。
“这原本只是一副画,妖术,能做到这个地步吗?简直,简直如同……”
如同怪谈典籍中的仙术一般。
苟玄雅轻轻笑道:“你不要看你太爷爷平时目中无人,她在修炼一途已经登高造极,早已经不是只会打打杀杀的妖怪了。
从某种方面来说,你太爷爷已经触类旁通,修习到了不少神仙之法。
如果不是挂念着咱们这一家,神仙又须得断情绝爱,舍弃亲缘红尘,她早就接了天庭的任命,去做一方星君快活了。”
一叶扁舟划过山水,从画中来,又从画中离开,荡漾在云海之上。
苟黄萱看着船两侧云雾散开间,脚底下那万丈高空,以及如同一个个积木块一般的高楼大厦,心怦怦地跳。
这种感觉像是在坐飞机,可不需要买靠窗的票,天地清明,浩浩绵绵,皆在这扁舟之下。
船夫唱着不知哪里的哩语俗歌,用一把木质的船桨搅动流云随散。
“我们要去哪里?”
苟黄萱问。
苟地知调皮地眨眨眼,语气带着幸灾乐祸:“去龙虎山,哈哈哈哈,一想到今天晚上的妖宴在龙虎山举办,那简直就跟在皇帝金銮殿前造反一样。
天庭那帮神仙,估计脸都绿了,还得捏着鼻子忍气吞声。”
被奶奶开心的情绪所感染,苟黄萱也跟着笑了,好奇道:“妈妈之前不是说,神仙会收妖怪吗?我们不应该绕着神仙走吗?龙虎山乃是道庭之地,这么多妖怪在龙虎山开宴,为什么神仙只能忍呢?”
苟地知嘴角一翘,意味深长道:“因为我们是被招安了的啊,只要我们不伤人,别说在龙虎山开宴了,我们就算去文曲星庙里画鬼画符,天庭也没办法。”
苟天机也转过头来,语气难得带上了几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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