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此刻修为何其了得,和二何兄弟交手时,早已防备着在一旁伺机而动的尹子奇了。
是故尹子奇从他背后突然袭来,江朔并不慌乱,先以掌锋逼退左右璇玑阵的武士,再于间不容发之际,忽然了扭转腰身,亦是双掌拍出,与尹子奇双掌拍在一起。
江朔双足踏在地上得了地利,本拟将将尹子奇远远推出,没想到尹子奇双掌中传来一股黏力,牢牢粘住江朔的双掌。
江朔就这样双手托举着尹子奇,自然无法多出手来对付其他人,二何兄弟见状,立刻催动左右璇玑阵,向江朔攻来。
璇玑阵可大可小,大则人人相隔丈许,遥相呼应,小则摩肩接踵,弯刀相叠如一人。
此刻众人见江朔双手被束缚,排成紧密队形,一齐攻向江朔,眼看十四把钢刀向江朔周身上下砍来,若每一刀都砍实了,当时就要把江朔砍成十几段,柳汲和罗罗都不禁惊呼出声。
不料璇玑武士聚在一起,正如江朔所愿,他忽然双脚点地飞身而起,手上举着尹子奇,却浑如无物,身子在空中打旋,双脚连环踢出,十四名武士登时大乱,躲得快的如二何兄弟,堪堪避开却也觉脸上被罡风拂过热辣辣的疼。
躲得慢的则肩头,脖颈被江朔踢个正着,重者骨断筋折,轻者也被踢飞吐出几口鲜血来。
江朔这才掌力疾吐,将尹子奇双掌弹开,双脚落地,身边北地武士却已经倒了一半。
原来江朔知道璇玑阵难缠,故意假装无法摆脱尹子奇,引璇玑武士们聚在一处,突施狠手,打翻了几人,璇玑阵便再不能成阵了。
尹子奇和江朔几乎同时落地,他面上虽无波澜,心中却大是惊骇,他方才双掌拍出,以内力粘住江朔双掌,似乎是突然起意的急就章,其实却是他琢磨已久,与璇玑双阵也演练多次,前面的铺垫,出手的时机,围攻中每一把刀划过的曲线,莫不经过精密的计算,只是没算到江朔向上飞起。
尹子奇跃在空中,掌中内力牢牢吸住江朔的双掌,身子却使千斤坠的功夫压下来,料想纵是江朔的内力高于自己毕竟有限,没想到江朔竟然毫不费力地举着他跃起,更没想到江朔内力之纯,竟能将他的黏劲化为乌有,江朔此刻的内功修为实胜尹子奇多矣,竟然令他想到了早已杳然不知所踪的师父北溟子。
尹子奇落地之后竟不再强攻,二何兄弟带着残阵还想强攻上前,尹子奇却一扬手阻止了他们,江朔见尹子奇不动,北地武士也远远退开,心中奇怪,道:“尹先生,怎的不攻了?”
尹子奇冷冷道:“江少主说笑了,你露的这一手功夫,虽只两招,却没一样是老夫使得出来的,如此还要强自出招,老夫岂不是太不知进退了?”
江朔道:“尹先生想走?”
尹子奇摇摇头,江朔奇道:“不战不走,尹先生意欲何为?”
尹子奇冷笑道:“江少主不会以为对手只有我等吧?”
江朔一愣神的功夫,忽听机阔声响,藏身石罅之后的弩手居然再次发出箭矢,江朔处变不惊,反手连弹击飞铁矢,铁矢虽伤不了他分毫,江朔心中却是出离愤怒,他还道是南诏邑君与安禄山勾结,被阁逻凤识破,设下伏兵射杀了这些人,此举虽有酷滥之嫌疑,但终究是邑君有错在先,没想到这却是一出连环计中计。
侧转身瞪着阁逻凤怒道:“原来真正与尹子奇串通一气的人是你!
南诏国主阁逻凤!”
阁逻凤却也是一脸震惊,道:“我,我没有!”
江朔却哪里容他解释,一边拨开箭矢,一边向阁逻凤猛扑过去。
阁逻凤喊道:“住手,莫射!
莫射!”
弩机果然停止了射击,但此刻江朔已到阁逻凤面前,弩手恐怕是害怕误伤阁逻凤才停手,江朔冷笑道:“射便射,我却不怕你,说着“呼”
地一掌拍向阁逻凤面门。
阁逻凤自然不敢接江朔这凌厉一掌,他的轻功又远逊于江朔,就算要躲也已来不及了,阁逻凤只能运起气剑术,指尖内力凝聚成气剑刺向江朔胁下。
气剑不似寻常刀剑,无质无形,即无法格挡又不易闪避,江朔知道厉害,侧身避开气剑的剑路,伸手抓阁逻凤右手腕子,阁逻凤不敢回之以小擒拿的手段,只将左手搁在右手肘上,又射出一道气剑,将江朔逼开。
却不料江朔身随意转,避开两道气剑之际,已然闪到阁逻凤的身后,江朔手出如电,直拿阁逻凤后心。
眼看阁逻凤避无可避,忽然听一声断喝:“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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