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初歇,满室生春。
如云似雾的红幔虚飘飘了大半夜,终于懒懒地不动了。
“满意了?”
祁无忧听到了夏鹤戏谑的声音,可恨他对她百般疼宠时的话语还留在脑海中,怎么听都不嫌够。
她目光迷离地趴在绵软的锦被里,玉体横陈,仍旧如在云端。
大脑一片空白那会儿过去之后,她便开始怀疑夏鹤偷偷给她下了药。
反正那药一早就被他夺去了。
祁无忧躺着疑神疑鬼,夏鹤却不知何时穿好了寝衣,回头道:
“我把你的宫女叫进来帮你清洗吧。”
祁无忧回神,张口就是:“不要。”
她软绵绵地趴着,裸背上的红痕还未褪去,覆着一层晶莹的香汗。
如果让心腹看到她这副娇弱无力的模样,非威严扫地不可。
祁无忧望着夏鹤强有力的腰背,有些食髓知味。
但她见他那么快就衣衫整齐,竟先比她从情欲中抽离,又娇蛮地央道:
“先别叫她们,你来伺候就是了。”
夏鹤本要起身离开了,听见她的要求后顿了顿,不得已回头看了她一眼。
他沉默了片刻,终究什么都没说,连人带被子一把抱了起来,径直走向温泉室。
待他们离开,斗霜和濯雪才进来收拾床褥。
濯雪从一片狼藉中捡出一条皱巴巴的腰封,皱眉看着打成一圈的带子十分困惑:“我记得殿下的衣裳都收在一起的呀,这里怎么还打了个结。”
漱冰和照水临时抱了新的喜被喜褥进来,连忙让她别好奇了。
这时,斗霜“哎呀”
了一声,懵道:“怎么没有落红?”
她手上拿着一方珍珠白色的丝帕,上面除了并蒂的莲花刺绣被打湿的痕迹,什么都没有。
其他三人亦脸色一变,没人知道怎么回事,还是照水先说:“快收起来,说不定驸马还没现。”
于是,四人若无其事地迅整理好了一切。
只望那对鸳鸯是真如玉娥和彤史所说,蜜里调油,谁都没留意这档子事,所以现在才难舍难分,甚至一同去戏水。
次日,新婚夫妇从同一张床上醒来,然后各自洗漱各自的。
夏鹤不用人伺候,在祁无忧的宫女们进来之前,便自己去了净室。
而祁无忧早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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