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受伤的手,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嘴角却痛得抽笑。
“这是我对自己的惩罚,我为过去的自己而感到羞耻,但从今以后,我不愿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逼我去做。”
谈昙听着她的肺腑之言,漠然道:“所以呢?这就是你伤害自己的理由?”
陈宛七理解她作为医者的心情,反而安慰道:“对不起嘛,你别生气了,我手很疼,你给我看看嘛。”
“活该!”
谈昙劈头盖脸的又是一顿骂,按下她的手臂放平,“别乱动,就这么放着,弄成那样不痛才怪。”
“别这么凶人家嘛,你也知道我脑子不够用,当时那种情况我也是没办法了,否则这会儿我就被关在东厂了,你会去救我吗?”
“不会。”
“你很冷漠也。”
一颗药丸怼进嘴里,堵了她的话,含着甜甜的。
陈宛七顿时笑得甜滋滋的,张嘴“啊”
的一下还想吃。
谈昙收起药箱懒得理会,“吃上瘾了是吧?行,我给你开点治脑疾的药。”
陈宛七收回舌头,干巴巴的问着:“昙啊,西厂那边让你来的吗?”
“不是西厂,那个疯子最近不在宫里。”
“那是……”
“另一个半疯的,这会儿指不定在哪疯呢。”
谈昙横眉冷眼的咦了她一眼,“你怎就尽招些疯子,中邪了吧?这我可治不了,你还是请个神婆吧。”
“蛤?”
她起身道:“我走了。”
“你还来吗?”
“有空再说。”
“没空也记得来啊!”
……
这个冷漠的女人头也不回的走了,陈宛七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上的蛛丝,听见外头传来零零散散的雨声,转而落成倾盆大雨,压根不敢合眼。
手腕痛得她无力起身,骨节像在被蝼蚁啃食,一只只爬遍神经,密密麻麻从指尖蔓延至全身,又痛又痒又想哭!
陈宛七难受的痛叫几声,躺在屋里咿咿呀呀的喊着,屋外响起一阵闷雷,她喊着越大声,好似在跟雷震子暗中较劲。
“轰隆!”
一声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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