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惊奇而短暂的相遇让我看到了无数可能,命运的精彩之处在于生命本身,我将于大海之上勇敢前行。
请你相信,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你是一个勇敢的穿越者,这个时代也会有属于你的故事。
人生何处不相逢,你我终将相遇。
书未尽情,来日方长。
陈溪禾书。
“陈……溪……禾?”
陈宛七念着这个生疏的名字,捧着这封跨越时空的来信,眼中不知为何热泪盈眶。
“麦麦,你母亲可曾告诉过你,她来自哪个时代?”
“母亲跟我讲过,她生于嘉靖十年。”
“嘉靖?”
陈宛七百思莫解,陈溪禾已经死了,这封信是来自过去。
她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存在?难道她也是个穿越者?
“阿七。”
“嗯?”
陈宛七回过神来,高大的身躯扑面而下,麦麦俯身抱住她。
这么大只的一个人,将她揽在怀里反倒像是一只黏人的大狗。
麦麦轻靠在她耳边低语:“谢谢你。”
短暂的拥抱一触及分,麦麦后退几步朝她挥了挥手,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
陈宛七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一股温柔的力量似乎在推着她往前走,只有踏出这一步,谜底才会解开。
收起这封横跨大洋而来的书信,伴着紧张不安与一丝勇气,陈宛七转身朝黎明走去。
巨大的福船承载着人类渺小的命运扬帆起航,追着破晓的日出开始转动齿轮。
陈宛七上船后,继尧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挪开,盯得她头皮麻。
“你……盯着我作甚?”
继尧垮着个脸,恨不得扒了这层兔毛,看看她这身皮肉到底有多厚?光天化日竟与一个番人搂搂抱抱!
伤风败俗!
!
这不知死活的兔子还敢将手伸到他身上!
!
!
陈宛七拉起他的手翻过掌心,抚上那道细细的轻伤,凑到他面前小声嘀咕,生怕让人听见丢脸似的。
“这是……拍蟹钳伤的?”
继尧的脸更黑了……
“不行就说嘛,逞什么强啊,搞成这样真的是哦。”
陈宛七还怪不好意思的,衣兜里掏出小甁膏药抹上他掌心。
阿立在一旁看呆了眼,他家主子向来排斥这般矫情,让人砍得皮开肉绽都生扛过去,这般小伤都快愈合了还抹什么药。
眼下这尊铜墙铁壁竟不抗拒,貌似还有一丝……享受?
继尧低声质问:“为何与那番人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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